《邪王拈花录》 发表于:《邪王拈花录》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正文 第01回:银上山庄 天空晴朗的没有一丝云彩,太阳火辣辣地照射下来,将地面烤的如同一个大蒸笼。 嘉兴府下辖的古道镇。镇东头座落着一座占地达两百余亩的大宅子,门口两座两米余高的白玉狮子狮目圆睁,仰首望天长啸,气宇宣扬,硕大的朱红色大门的门楣上挂着一块匾,上书四个镏金大字——银上山庄。 银上山庄的庄主叫曾寿,是东六省有名的绿林大豪,其武功繁杂多样,光师门就有三个。其一是塞外密宗,其二是奎北五虎门,其三是怆渝剑派,无论哪一个都是当地绿林道上响当当的门派,加之曾寿原本就家境富足。 雄厚的财力佐以强大的武力,在江湖中迅速便打下了一片天,短短二十年间,手下便集聚数百人手,挣得家财万贯。 曾寿有三个爱好,一是好色,二是好赌,三是好酒,可以说是色赌酒三色俱全,在当地是臭名昭著。他手下的那般喽啰食客自然是称呼他为庄主,老板,但当地古道镇周边的群众则背地里称呼“曾寿”为“夭寿”银上山庄则被当地的老百姓称为“荡山庄”可以想见里面奢侈靡费到何等程度。 前段时间江湖盛传这个好色好赌的曾大庄主得了一件稀世宝贝——一件用极品血丝翡翠雕刻而成的欢喜玉佛。传说这件欢喜玉佛高一尺八寸,上面雕刻的是一个精壮强悍的赤身罗汉爷,双手托起一个绝色美女,高高地举起;在罗汉爷精壮的,同样雕刻着一个绝色美女,蛇一般地缠在罗汉爷的腰间,两人的紧紧地贴在一起,做扭动状。更为奇特的是,缠绕在腰间的美女的上有一个小小的螺丝旋钮,如果将那个螺丝旋钮向左扭转三圈,绝色美女会套着罗汉爷的那根儿开始不断旋转,还会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 先不说是哪一个好事之徒做出这等精细的闺房玉佛,单单就凭这尊玉佛通体是由极为罕见的极品血丝翡翠整体雕刻而成,便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消息一传开,古道镇便接二连三地迎来了几批江湖人。 如今正是三伏天,骄阳灼日,热浪蒸腾,古道镇摆摊卖货的一些商家小贩们也是一个个拿着蒲扇,抡着衣襟有一下没一下地扇风纳凉。被毒日一个个烤得是昏昏欲睡,动都不想动。 在这连狗都不想动的大热天里,居然还有人在外跑动。远远地,便听到了一阵骡马声,近了,两个身形出现在古道镇口,一前一后,一男一女,各自带着一张草帽,远远地从身材看去男的生的粗豪,女的长的水灵。从两人的后面还跟着一批满载着各种刀枪剑戟的麻袋看来,这两个人不是跑江湖便是卖艺的,这年头,跑江湖卖艺的多着了。 这一男一女也不怕热,两匹健马一匹骡马踢踢踏踏地就来到了镇子中央的一块颇为宽大的平地,巧了,这块宽大的平地正对着银上山庄的大门,也是,你想想,整个古道镇谁最有实力,谁最财大气粗,那自然是财雄势大的银上山庄了,能有那个地方能比银上山庄的大门口更加宽敞了。 一男一女来到距离银上山庄大门不足20米的地方下马,摆好家伙,支起架势,敲响锣鼓,开始卖起艺来。好家伙,卖艺卖到雄财势大的曾大庄主门口来了。 曾大庄主此刻大热的天气在干吗呢? 他老人家此刻正赤条条地和三个美艳如花的小妾泡在清凉的水池中充分享受着鸳鸯共戏水的无边乐趣。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经过一番调情后,曾大庄主正要与三个小妾展开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时,“嘭嘭嘭”在这关键时刻不合时宜地敲起了门来。 “谁?***给老子滚!” 曾大庄主没好气地咆哮着。 “老爷,是我,有急喜事……” 门外的人依旧不放弃,继续敲门。 咦,这是自己最宠信的贴身老管事——简管事,急喜事?娘的,曾大庄主被这么一打扰,兴头顿时也消了一半,安抚了几句三个小妾后,起身抓一件长袍披在身上走了出来。 “吱呀!” 的一声,房门拉开,曾大庄主走了出来。 曾大庄主身材魁梧,膀大腰圆,一张国字脸,地阔方圆,红彤彤的酒糟鼻下配一张通吃四方的大嘴巴,脸色因长年沉浸在酒色之中而显得略微发青,但一双豹目依旧精光灼灼,显示出其强悍的功力并没有因为酒色过度而有所荒废。 房门一开,曾大庄主的一根手指便点到了一个干瘪老头的鼻尖上:“简管事,的,你不是不知道这个时侯我在干什么吧?娘的,叫你滚了还不走,有什么狗屁喜事值得你不惜冲撞了老爷我的好事?” 干瘦老头一哈腰道:“老爷,这次可是真的是好事,我若不报告老爷听,事后老爷一定会骂我,说不准还会用刀砍了我。” 正文 第02回:妖艳媚儿 干瘦老头一哈腰道:“老爷,这次可是真的是好事,我若不报告老爷听,事后老爷一定会骂我,说不准还会用刀砍了我。” 曾大庄主浓眉一蹙,道“怎么说?” 干瘦老头阴阴一笑道:“老爷,像这种事还得麻烦你老人家亲自出马才成。” “难道有那个不开眼的家伙想来讹诈我们银上山庄的银子不成?” 干瘦老头忙摇晃着手轻声赔笑道:“那倒不是,是因为外边来了个卖艺的姑娘,那份水灵的劲,老爷若是不去看一看,保准这一辈子都要后悔?” 说完,嘿嘿笑不已。 曾大庄主回头瞥了一眼还在水池中嬉戏的三位小妾,随手将房门带上,搂着干瘦老头快步走出,边走边问道:“难道比我的七个小妾还水灵?” 干瘦老头嘿嘿笑道:“女人都一样,只不过分别在体态动作和俏脸上,当然,床上怎么样,那要庄主你试过才能下结论。” “娘的,你个老贱头,懂的还真不少呀!” 曾大庄主一拍干瘦老头的肩膀道。 “嘿嘿,跟着老爷办事,久了,便也学到了一些。” 干瘦老头拍着马屁。 “外面那女的长的什么模样?” 曾大庄主忍不住遐想起来,心里痒痒的问道。 “她只站在钢索上,头一抬,腰一扭,嘿,就好像月里嫦娥下凡来。皮肤那是白里透红,一张小嘴微微上翘,嘴角边一棵小小的美人痣,还面带微笑,一笑起来迷倒一大片,该瘦的地方瘦,该的地方,总之一句话,是长的恰到好处。老爷呀,那双又长又美又直又结实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将那条用青色小碎花布做好的裤子给撑破。” “啊,娘的,真的有你形容的这么好?” 曾大庄主的一双豹目发出两道精光。 “老爷,千真万确,我的言语还根本不能形容出纳小娘子的美貌来。” 老管家眯缝着眼,满脸献媚。 “哈哈”曾大庄主笑了。“带路!” 大门前早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一堆人,曾大庄主一出现,立时有门口的家丁将周围的人群驱赶,留出一个大大的空当,早有两个喽啰抬出一把太师椅放在空当处恭候曾大庄主。 见到曾大庄主落座看茶后,卖艺的粗豪汉子双手托拿着锣鼓快步上前对着曾大庄主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曾大庄主把手一摆,示意可以继续,于是锣鼓点子敲得更加急了。 随着锣鼓声,红彩一现,一个女子凭空两个又高又飘的跟头翻落在场中。场中早早地就架设好了一根钢索。 红衣女子凌空两个跟头稳稳地落地后还不忘对着曾大庄主嫣然一笑,这一笑不打紧,曾大庄主三魂七魄就丢失了一大半,浑身一哆嗦,刚喝到嘴边的茶哟一半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曾大庄主下意识地顺手将嘴角的茶渍擦拭了一下,一双豹眼瞪得铜铃般大小,一颗心思随着五丈外的红衣女子而去。 红衣女子腾身而起,如同一朵红云轻轻巧巧地漂浮在半空中(落在架好的钢索上)一个圆而又圆,翘而又翘的有节律的扭动着——就像一个磨盘似的,随着她的身体的摆动而扭的十分的有致,令人遐思无限,让人浮想联翩。 红衣女子突然一个跳腰往后仰,然后双手分别抓住钢索形成了一个弓形的倒拱,双腿分开成“人”字行,高耸的怒涛汹涌,紧身的藏青色碎花绒布包裹着将那块“神秘三角河州地带”醒目地突显出来,像是一块亟待开采的“新大陆”红衣女子这一番亮相,顿时迎来“哗!” 声一片,跟着掌声雷动,更有好事者情不自禁地吹起了富有节律的口哨声。 靠!***!这小娘子真他***太了,曾大庄主想到了他此前得到的宝宝——欢喜玉佛! 欢喜玉佛下面那个绝色女子就是这模样——好家伙——这小娘子可是上天送来的绝佳礼物呀。 钢索上的红衣女子面朝上,弓字型的倒弯在钢索上,就在众人大声叫好,口哨声四起时,红衣女子身体突然一晃,整个身体往右边一倾,眼看就要失手从高高的钢索上掉了下来! “啊!” 围观的人群一片惊呼! 曾大庄主霍地站了起来。 却不料那红衣女子芊芊玉掌一握,腰身一用力,整个身体在钢索下面来了两个大车轮,接着双腿成一字型凌空飞起,扭腰下挫,又稳稳当当地回到了钢索上。 “好!” 曾大庄主大手一拍,大声叫好起来。 听到老板叫好了,旁边侍候着的干瘦老头简管事和一众喽啰齐声叫好。 “有赏,白银一百两”曾大庄主高兴地打起赏来。 干瘦简管事立刻扬声叫道:“蔡班主,快过来谢赏呀!” 粗豪汉子像百米短跑,跑奥运似的,嗖嗖几个箭步窜到曾大庄主的面前一个稽首豪声道:“谢庄主大赏!” 曾大庄主哈哈一笑道:“别谢了,这大热的天,你们也累了,钢索飞人这个节目好,你们就早点收工吧,以后你们的节目我就包了,就在我这儿落脚吧。” 转过头对着干瘦老头道:“吩咐伙房今天加餐,整个满汉全席出来,好好招待他们。” 粗豪汉子满脸都是感激:“谢谢庄主,来,小妹,快来谢谢庄主。” “谢谢庄主。” 红衣女子瞟着眼对着曾大庄主来了一个万福道。 不只是具有火辣的身材和勾魂的媚眼,就是声音也是充满了韵味,清甜腻人,这轻轻的一句“谢谢庄主。” 便让好色的曾大庄主浑身的骨头都酥麻了三分。 曾大庄主高兴的豹眼都眯成了以条线,把手一招,老狐狸一般精明的干瘦老头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大红包恭恭敬敬地递到曾大庄主摊开的掌中。 “过来,过来,姑娘!” 红衣女子抿嘴一笑,落落大方地来到曾大庄主的面前:“庄主!” 曾大庄主把一个包有五十两黄金的大红包,塞到红衣女子的玉手中,嘴里哈哈笑道:“收下,收下,啊——” 红衣女子面不红,手也不收回去,任那曾大庄主的巨型熊掌将自己的玉手握着一顿揉搓,不仅如此,这红衣女子还弯曲着小指一边在曾大庄主的掌心里轻轻地来回划拨着,一边还媚笑着弯腰致谢。 曾大庄主更乐了,一只巨型熊掌将红衣女子的纤手握得更紧了,“走走走,我们进庄去。” 边说边拉着红衣女子就往银上山庄的大门走去。 这还了得,自己的小妹就这么被“拉”进去了? 粗豪汉子——红衣女子的哥哥正欲上前,干瘦老头简管事手臂一伸,拦住粗豪汉子道:“蔡班主,来来来,进庄,进庄,娘西格皮,侯三,你们几个还不动手帮胡班主收拾东西进庄。” 旁边几个汉子轰然应是一顿忙乱将东西收拾好簇拥着半推半架地将粗豪汉子也进了庄门。 粗豪汉子边走还边想解释:“管事的大哥,我担心在下小妹不懂事,得罪了庄主可就吃罪不起了!” 干瘦老头嘿嘿笑道:“这个,蔡班主尽管放心,咋们庄主一向好客,别说庄主一见令妹便欢喜的不得了,便真有个什么不礼貌的事,我们庄主也不会怪罪的。” 一众大汉轰然笑道:“简管事说的极是,我们庄主哪能怪罪这么美的小姑娘呢!” 就这样,粗豪汉子被干瘦老头简管事和几个银上山庄的护院壮汉簇拥着进了庄门。 看着红衣女子和出汗汉子都进了银上山庄的大门,街角拐角处三个衣着普通但眼神犀利的汉子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冷笑,转身离去。 再说干瘦老头领着粗豪汉子进了庄,穿长亭,过走道,最后来到大院左边的一处大宅子里,里面早早地坐了四个精壮彪悍的中年壮汉,衣着打扮是护院武师,干瘦老头将两方人粗略一介绍后,酒菜也立刻摆了上来。 满汉全席,七十二道盘,三十六个碗,一共一百零八个菜,每一道菜的做法口味都不同。四个护院武师加上干瘦老头五个人一人一杯酒端着和粗豪汉子展开了猜拳行令喝酒吃肉大赛,这一吃就吃到了入夜,直吃的六个人是胃满肠鼓,熏熏大醉。 这边干瘦老头简管事几人和粗豪汉子在喝酒行令猜拳吃肉,那边曾大庄主也亲自上阵和红衣女子对坐吃饭。 当然也少不了要喝点小酒,这样才有情趣呀,自然,懂情趣的曾大庄主是不会像他手下的几个武师那样以灌醉对方为能事,面对如此佳人,岂能灌醉对方呢? 曾大庄主给红衣女子喝的小酒是特制的,名叫“回春红”乃是特配的春酒,再烈的女子,只要喝上一杯,嘿嘿,哪怕你是贞女都会自己脱衣服。 现在这个红衣女子便喝了曾大庄主的这种特制的“回春红”不是一杯,而是半壶,只不过红衣女子并没有自己脱衣服。 曾大庄主在动手替红衣女子解衣裳,他一边解,还一边笑问道:“小美人儿,贵姓芳名呀?” “我叫媚儿!” “呵呵,狐媚众生,不不,妩媚苍生,好,好,好名字!” “难道庄主也喜欢俺这个名字?” “哈哈,喜欢,喜欢,不但喜欢你的名字,本庄主更喜欢你的人,哈哈……” 正文 第03回:献身谋珍宝 说话间曾大庄主已将这个自称媚儿的红衣少女剥的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和了,曾大庄主伸手欲解这最后两件,媚儿伸出一只芊芊玉手拦住曾大庄主的巨爪,媚笑道:“庄主怎么这么猴急呀,难不成想在这里‘办事’?” 曾大庄主哈哈大笑道:“媚儿说的极是!” 手臂一举一托,将媚儿轻轻巧巧地托了起来,起身就往旁边的巨大销魂欢乐室走去。 曾大庄主托着媚儿在他巨大销魂欢乐室转一圈,整个室中立刻大方光明,柔和充满暧昧的灯火下,整个销魂欢乐室呈现一种既豪华又让人充满冲动急欲施放体内的能量的冲动。 媚儿上下一打量这个超级豪华巨大的卧室,四周的墙壁在柔和的灯光的映射泛着淡淡的红,两边的墙壁上除了照明用的灯火之外整幅墙都涂绘了许多壁画,画面的内容无一列外描绘的都是男女交欢的情景,细致到人物的表情都活灵活现。 整个卧室最醒目的便是一张宽三米长三米的一个正方形铜床,铜床的靠背的边缘金光灿灿,竟然是纯金铸造,整个靠背是用上等的熊皮包裹。 巨型铜床的上方的墙壁上竟然镶嵌着一面与床同样宽,高约两米的巨大铜镜,此刻,巨大铜镜里面一个彪形大汉托着一个只穿了一件肚兜和的绝色美女,咦,里面的人竟然可以移动,随即,媚儿才醒觉铜镜所反射出的人影正是自己和曾大庄主,媚儿脸一热,拍手赞叹道:“好美的房间哟!” 曾大庄主一乐,笑道:“媚儿,难道我的大床就不漂亮吗?” 红衣女子媚儿娇嗔地又拳头轻轻地敲打了一下曾大庄主那还算壮硕的胸肌,娇羞无比地道:“庄主,你好坏哟!” 曾大庄主更乐了,哈哈大笑着,一把扯下媚儿身上的肚兜,顿时,两颗的通红欲滴的葡萄撞入曾大庄主的眼帘,曾大庄主豹目一直,喉结处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大口口水,将着上身的媚儿像扔棉絮一般抛到了宽大的铜床上,自己忙不迭地开始脱衣裳。 “媚儿,你今年多大呢?” “庄主,我今年十七,过三月就十八了。” “哟,正是含苞待放的大姑娘呀!” 媚儿吃吃笑着,抓起雪白的被子遮住只剩一条小小的的雪白又滑又亮的身体,抱着被子扭了几下,那身段,那若隐若现的酮体,将曾大庄主腿腹间的腾地一声点燃了,曾大庄主嗤嗤两声将身上余下的衣服拉扯成数块碎步,双臂一张,一个饿虎扑羊,扑上了大铜床。 幸好大铜床够结实,也富有弹性,这不曾大庄主硕大的身体扑上来,强大的冲击力将媚儿连人带被子都弹起两尺高,曾大庄主哈哈一笑,左手巨臂一伸,将媚儿接住,右手手指顺手一带,将媚儿身上仅剩的一条扯了下来。 雪白的被子掉落床边,曾大庄主也真绝,一手托起红衣女子媚儿的腰,那媚儿也配合的好,双脚一用力,夹上曾大庄主的头,同时头向后仰,成一个弓字型,将双手搭住曾大庄主的两只,将头埋在了曾大庄主的双腿之间。 曾大庄主虽说有七个宠妾,论姿色那也是“狗赶鸭子——呱呱叫”但那里有这个红衣女子这般柔软有弹性的腰,更从来没有尝过如此高难度的玩法。 现在等于是红衣女子的双脚夹在曾大庄主的头上,这一下,一幅壮丽的画景出现在曾大庄主眼前,不但可以欣赏,还可以品尝。 更为让曾大庄主满意兴奋的是这个美妙可人的妙人儿,不惜将自己弯成一个弓形,让自己可以尽情享受一切可享受的。 这番滋味,这种新奇无比的玩法,可真正地让酒色老手曾大庄主都不由地兴奋异常。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正玩得如痴如醉的时候,媚儿的小口离开了曾大庄主硕大的宝贝儿,随口问道:“庄主,你这个大床怎么这么大呀!相信在造的一定花了不少银子吧,是不是还藏了什么宝贝在这里面呀?” 曾大庄主啃吃的正上劲,嘴里含糊不清地道:“宝贝儿……你说的没错……我这个床有个名称……唔,叫聚宝盆。” “聚宝盆?” “嘻嘻,我家的宝贝都在这床里呢。” “宝贝都在这床里?” 媚儿的动作慢了下来。 曾大庄主终于从啃吃的状态中慢慢清醒过来,哈哈一笑道:“媚儿,上了我的大铜床,就是我的心肝宝贝呀,你想一想,我们在做什么?我这个大铜床,不就是个超级聚宝盆吗?” 媚儿微微一怔,道:“原来是这样呀?我差一点就想歪了。” 曾大庄主一楞道:“对呀,不然你以为咋样?想歪?” 媚儿咯咯一笑道:“我原本以为庄主是真的将宝贝都放在这床里呢?” 曾大庄主心里一凛,哈哈笑道:“呵呵,床里怎么可能藏着许多宝贝了,好媚儿,你就是我的宝贝呀,来。宝贝,不要停。” 说完,继续张开大嘴啃吃起来。 媚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这个时侯他发觉这个外面粗鲁的曾大庄主并不是一个糊涂蛋,不但不傻而且挺精明,虽然说他起了一点疑心,但相信他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份迷恋,至少短时间里不会叫她走,红衣女子媚儿心里暗暗咒骂道:“老色鬼,就让你多占一点便宜。” 心里虽然咒骂不已,但红衣女子表面上没有丝毫异样,嗲声应道:“庄主,我是怕你继续下去不等正式上阵就要丢盔卸甲,举白旗投降了。” 说完发出咯咯地笑声。 “哈哈,你敢小看我,来来,我们正式交战,看看到底谁先丢盔卸甲,先举白旗投降。” 两人的喘息声在宽大的卧室里不断响起,曾大庄主的上身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以层汗水,骑在媚儿身上还在拼命地冲刺着,媚儿此刻也是香汗淋漓,口里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左手有意无意地在床边逐寸摸去,突然,手触摸到床边一个雕刻的花纹图案。这是? 恩,一笔一划地刻着,是个什么字,摸出来了:“宝”字?难道这个床真是“聚宝盆”再摸摸,果然,宝字的前后还有一个字,虽然比划甚多,但猜想应该是“聚宝盆”三字,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三个字,老匹夫,原来宝贝真的是藏在这个大铜床里呀。你无意之中漏出的口风想不到是真的,好你个老匹夫,还妄想着解释来蒙混你姑奶奶。 心里一气,一用劲,便想挺身而起,这一用劲不要,力量也用到手腕上了,原本左手就握着那个“宝”字,这么一用力,手腕便将那个“宝”字所在的图案旋转了一下,这一旋转,可就出状况了,但闻大床“咔嚓”一声响。 大床一发出声响倾斜的当下,原本在做着活塞活动的曾大庄主反应异常敏捷,一个猪打滚,身子突然往床下防区,双手一推,将红衣女子媚儿推开。 “哎呀!” 媚儿发出一声惊呼,嘎嘎声中整个大床正面往墙角的那面墙贴了上去,这要是全部贴上去,不把媚儿压成肉饼不可。 一个翻身,双手攀着翻上来的床边,媚儿如同一条白花花的美人鱼般跃落在地,这边媚儿双足刚点地,那边大床已整个地扣在墙壁上了。 红衣少女媚儿口中长吁一口气,好险,差点就变成了以张肉饼,定睛看去,曾大庄主不知何时手上居然多了一把寒气逼人的长剑,身子仍然是光溜溜的,视线下移,原来床的位置,哟!原来这个大铜床还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聚宝盆呀。 床下面光八寸长两寸厚的金砖就堆了足足有两尺见方的空间,银子更是堆了几大箱,还有两个箱子里,闪着七彩的光芒,啧啧,珠宝首饰可真是不少呀,这不,自己这群人的主要目标——那个极品血丝翡翠雕刻而成的欢喜玉佛不是放射着耀目的红光给自己最明确的指示吗? 正文 第04回:聚宝斋 曾大庄主挺着长剑遥遥地指着同样的媚儿,嘴里发出啧啧的遗憾声音道:“可恶,原本就令曾大爷意外,怎么有人在如此大热的天跑到我家门口来卖艺,而且如此容易地就上了我的床,原来是有目的而来的,可惜呀,可惜!” 红衣少女媚儿吃吃笑道:“可惜啥呀?” “你的床上功夫着实高人一等,但你想打我这些宝物的主意,只怕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媚儿吃吃地又笑了。 “真有你的,你还笑得出来,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是‘武大郎服毒——死路一条’了吗?呵呵,只要美人儿你从实招来,是那个指示你来的,从此以后顺从了我,本庄主也可以考虑网开一面。” 媚儿用手指了指曾大庄主的小老弟,吃吃笑道:“看看,你那不成材的小老弟多窝囊,才这么一会功夫,就变成一条达蛹了,难不成你就靠这个想要我投靠你,哈——” “哈哈,再不济也是我不是你呀?看看你腿部那流下的斑斑可都是你家大爷我的战果呀!” 论流氓招数花丛老手曾大庄主也不是吃素的。立马回敬起来。 饶是媚儿脸厚也不禁燥的粉脸微红,媚然一笑道:“庄主大人,我们老这个样子对站着也不好吧,我可是一个女孩子呀,是不是我们穿好衣服再来谈判如何?” 曾大庄主一双豹目盯着媚儿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嘴里没有发出表示的声音来。 “哟!我的大庄主,难道你还怕我这一介女流不成。” “好。” 曾大庄主伸手抓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接着又去抓此前脱下来的长裤匆匆地穿在身上,媚儿也不慢,趁着对方穿衣套裤的当儿,抓过衣裤手忙脚乱地穿戴起来。 两人再次对立的时候,媚儿的手上已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曾大庄主冷冷地道:“好呀!果然是有目的而来的。” 媚儿吃吃笑道:“庄主这么明白,不如把你这铜床下的宝贝都送我吧!” 曾大庄主一口铜牙咬的咯咯作响,愤声道:“那条道上的?” “你说呢?这个江湖上有哪个门派是对宝物最感兴趣呀!” 媚儿吃吃笑道。 “你们是聚宝斋的?” 曾大庄主脸色一变。 “呵呵,看来庄主大人对于我们也是不陌生嘛!这样挑明了也好,我早说了,只要庄主你这铜床下的宝物,其它的我就暂时寄存在你这儿啦。” 曾大庄主脸色再次一变,狠声道:“你们聚宝斋是实力很强,但嘻嘻,就凭你和外面的粗汉就想打我的主意,也太小瞧了我曾某人的了吧。” “这么说,庄主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打算和我们顽抗到底了。既然这样,我就成全,赏你一个全尸吧!” 曾大庄主——曾寿大怒,叱道:“小娘子口气倒不小,看曾大爷先取了了你的小命,再去活剐了你那个狗屁哥哥。” 媚儿吃吃一笑,满脸地不屑:“就凭你,切!” “嗤——嗤。” 两道冷芒电射而来,红衣女子媚儿的身体快若灵猫,一晃之间便从两道冷芒中穿过。叮叮叮,一连串刀剑的撞击声接连响起。 曾大庄主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女子的身手如此了得,接连三招,自己居然没有占到丝毫上风。 忙定下心来,将密宗心法调运起来,“唰刷刷!” 接连三剑从三个角度飞劈而去。 红衣少女媚儿叮叮叮连接三剑,但曾寿剑上的强大劲道将媚儿劈的是连退三步,一个斜闪,红衣少女口中发出叫声:“蔡财使,蔡老大,你们还不快来”红衣少女的话声刚落,“轰”地一声,木质的房门被人击得粉碎,粗豪汉子提着一对斧头窜了进来。 曾大庄主大喝一声:“来人呀,简管事,穆武师。” 随着曾大庄主的大喊声,远远地外院传来了喊杀声,不断有家丁的惨嚎倒地的声音传了过来。粗豪汉子呵呵笑道:“庄主,你的那些护院废物们,就不要叫了,有我的兄弟在招待他们就够了,至于你吗?呵呵,就由我来好好招待你吧。” 曾大庄主豹目圆睁,咬牙道:“好你个杀千刀的聚宝斋呀,你们……你们这是要赶尽杀绝。洗劫呀。” 粗豪汉子呵呵笑道:“承蒙曾大庄主看的起,我们才能如此轻松地知道宝物的藏处,着实省了我们不少功夫呀。我代表我们斋主向你表示感谢。” “你祖宗。” 曾大庄主那曾受过如此鸟气,一挺手中长剑,杀奔粗豪汉子,粗豪汉子毫不示弱,一摆手中双斧,迎面就砍。曾大庄主使出浑身解数,拳剑齐出,绝招尽出。 奈何那个姓胡的财使不断功力高明,更是凶悍的吓死人,双斧一摆,完全就是不要命地搏命攻击,双斧上下翻飞,直杀的沉迷于酒色的曾大庄主冷汗淋漓,不到十个回合,曾大庄主的身上便被斧刃开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口子,鲜血一点一点地落在地板上。 再看那红衣女子媚儿,手中的匕首早已不见,正翘着个二郎腿坐在大床下的一个大箱子上逐个地开箱检验即将到手的辉煌战果,一边看,一边发出赞叹声。 “啧啧,这么多的珠宝呀,看的我眼都花了,蔡老大,我看我们就拿他个三四箱宝物也就算了。” “不,通吃!” “这么多,不好带走呀”“嘻嘻,我说妹子,你急啥呀,等我们宰光了这院里每一个人,咱们再套他一辆骡车给他来个大搬家不就可以全部带走了吗?哈哈!” 这粗豪汉子这边手脚不停地和曾寿厮杀着这边还有闲暇和红衣女子媚儿商谈宝物的事项,光景就没把曾大庄主放在眼里! 素来高高在上的曾大庄主心中的那股火腾腾腾地就上来了,手中长剑一紧,将密宗的心法提升至极致,对着粗豪汉子般地就是一通猛攻。 就在曾大庄主心火中烧全部心神放在与粗豪汉子激斗时,前一瞬还沉浸在金银财宝之中的红衣少女的身体平平地飞起,在落在曾大庄主的背后的同时手中的匕首也在同一时间捅进了曾大庄主的腰里。 血水如泉一般涌出,“啊——” 曾大庄主杀猪似的发出一声惨嚎。接着,粗豪汉子大斧一挥,咔嚓一声曾大庄主的大头与脖子彻底地分了家。 屠杀在继续,杀声惨嚎声直到二更天才停歇下来。接着从西头开始大宅子开始冒出浓烟,很快浓烟中火苗突显,三条人影驾着一辆马车飞快地施了进来,“吁——” 马车停下。 三个人影跳了下来,借着火光,正是此前在街道拐角处那三个眼神犀利的中年汉子,看来,这次聚宝斋对于此次夺宝还是派了好几个好手呀,三个汉子对着站在楼口娇笑不已的媚儿施了一礼,媚儿娇笑道:“东西都搬上去了!” “禀胡财使,都搬上去了!” “很好,蔡财使,蔡老大哪去了?” “我说胡媚儿,是不是想哥哥我了呀!” 随着话声,粗豪汉子的身形出现在楼下。 “哟,蔡老大,我们收拾好了要走了,你还呆在那边干嘛?” “哟,小姑奶奶,你和人家在床上抵死缠绵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我们这些在外餐风露宿的同伴了,我呀,刚才也去慰问慰问了一下这庄里的几个风流寡妇呀!人家刚刚死了老公,正寂寞的很,不去慰问慰问安抚安抚咋成?” 粗豪汉子边说边提了提裤子。 胡媚儿做梦也没想到这粗豪汉子在斩杀了曾大庄主后居然还跑去干了这等偷腥摸狗的事,一双大眼瞪得溜圆,柳眉倒竖,厉声叱道:“好你个蔡黑皮,姑奶奶那是为了斋主的大计为了谋得异宝不得已才陪那老鬼,如今从你的狗嘴里倒说得是我为了自己的欲念不成,好好,我们回去看我怎么向斋主报告。” 胡媚儿这一发飙,粗豪汉子可就立马矮了半截,连忙陪不是,他和胡媚儿虽说同属于聚宝斋的财使,甚至他的排名再聚宝斋十二财使里比起胡媚儿还要高出三名,论武功也比胡媚儿要高出一筹,但却丝毫不敢得罪这个姑奶奶。 聚宝斋只要是稍有地位的人都知道,胡媚儿尽管年岁不大,但床上功夫可以高超的很,单单说这十二个财使中就有九个都曾和她上过床,为何只九个,因为余下的三个(包括胡媚儿)都是母的。 不仅如此,胡媚儿还有一个最大的靠山,那便是聚宝斋的斋主——邪道八大顶尖高手中排行第三的——聚宝斋主也是胡媚儿的榻上之宾,就凭这点,就算再借给粗豪汉子一个虎胆,也不敢得罪这个姑奶奶。 所以,粗豪汉子立马哈腰赔笑着,花了半天口舌,许诺了无数条件终于使得胡媚儿的脸开始破冰。 见小姑奶奶——胡媚儿终于露出笑颜,在看看火势越来越大,即将烧到这边来了,粗豪汉子一声令下“走!” 三名中年汉子齐声应是,其中一人一个箭步上了马车,粗豪汉子和胡媚儿以及另外两名汉子各自跨上以匹健马,“驾驾驾”五人一车旋风般地冲出被火势不断吞噬的银上山庄,向西疾驶而去。 有读者看到火势冲天,又会发出疑问了,不是说那是一个镇吗?这么大的火,咋就没有人来救火呀,列为看官有所不知,盖因为曾寿平时就是一个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地方土霸王,整个古道镇除了他的那批手下,是没有一个人同情他的,镇里的百姓看到听到杀声,看到火光是银上山庄,不但没有一个人跑出来帮忙救火,而且大多数的人都躲在自家的门后看热闹,巴不得将银上山庄烧光才好了。 但冲天的火势还是引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在江湖上是最近几年快速窜起来的一个堪称传奇式的人物——迦叶剑客——谢王庭,今年刚刚才二十四岁。 十八岁出道江湖,短短六年里,歼灭了三个臭名昭著的帮派,曾经一个人追杀黑狱七煞,历经七七四十九天将江湖中堪称手段最为毒辣的团体黑狱七煞一一击杀。 后与武林中威名仅次于正派八大顶级高手的苍南大侠一场友人式的剑道切磋中激斗三百回合没有分出高下,自此,迦叶剑客之名如同旭日东升冉冉升起,被誉为武林中新生代的杰出代表之一。 这天,迦叶剑客——谢王庭正在古道镇相邻的暮鼓村拜访一位父挚先辈,没曾想便遇到了这等事,滔天的大火将半边夜空都染的通红一片。 正文 第05回:抱不平揽祸上身 胡媚儿,姓蔡的粗豪汉子以及三个中年汉子扬鞭快马,金银珠宝满车,心情那个兴奋呀,一路说笑着奔出古道镇足足有五里来路了,就在这时,跑在最前面的两个中年汉子的骏马突然慢了下来,后面驾车和胡媚儿以及姓蔡的粗豪汉子一个不留神,差点就撞了上去,正欲开口喝骂,前面两个中年汉子的马匹在突然急勒之下发出“嘶嘶”人立而起,两个中年汉子飘身下马,两匹马匹也向两旁散开。 这个时候,不但胡媚儿,姓蔡的粗豪汉子,就连赶车的中年汉子都看清了。在驿道的中央,一个身材高挑白衣胜雪长相英伟的年轻人卓然傲立,在淡淡地月色星辉的映照下,如同一尊不可侵犯的天神般傲立在驿道的中央,那份悠闲之中混合着无比自信的豪气就连向来不知怕字如何写的聚宝斋的夺金武士都不由自主地勒马停住。 而最让姓蔡的粗豪汉子感到心神颤动的是白衣胜雪的年轻人的肩头露出的那一个漂浮着绿色剑穗的剑柄,从那古色古香的剑柄就可以知道这是一把好剑,甚至是一把宝剑,能拥有如此好剑的人物相信没有一个是好惹的,都有着一身过硬的功夫。 姓蔡的粗豪汉子在马上冲着对面没有丝毫移动让路想法的白衣年轻人一抱拳道:“聚宝斋的蔡丙子有礼了,不知这位兄台深夜拦住在下等人的去路?意欲何为?” 知道对方难惹,所以一见面姓蔡的便自曝家门,将自己所属的势力——聚宝斋亮了出来。 “聚宝斋,这么说来车中都是稀世的珍宝喽!” 白衣青年口气淡淡地道。 听到这里,胡媚儿也知道对面这个年轻人居然并没有对于自己这群人是来自聚宝斋而感到丝毫的恐惧从而打退堂鼓的想法,知道这一下是撞上大板了。忙飞身下马扭着腰身走了过来,口里咯咯一笑道:“这位小兄弟,如果是缺少盘缠的话,我们可以立刻奉上黄金百两一解小兄弟的燃眉之急。” “一开口就是一百两的黄金,聚宝斋果然是富可敌国呀!” 白衣青年呵呵轻笑道,我想请问各位:“这些财务都是从那冲天火势的大宅子里洗劫来的吧!各位劫财也便罢了,想不到还火烧别人的宅子,想必里面的人也被各位一一诛杀了吧。如此狠毒,狠辣的手法,你们聚宝斋的财富原来都是这么来的,哎!” 白衣青年轻叹一口气,仰头望了望天上碑云彩遮住透出淡淡光辉的月亮。 “咯咯,小兄弟言重了,其实这个宅子里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人,在当地都是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恶霸,咯咯,我们,我们……算是……为……为民除害。” 说到后面,就连胡媚儿自己都有点不相信自己说说的,语气也越来越轻越来越慢。 “好一个为民除害。” 白衣青年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夜空中月色星光,口气依旧是淡淡地:“把马车留下,你们——滚!” 白衣青年这话一出口,不但蔡丙子心里头不舒服,就连聚宝斋的三个夺金中年武士也感刺耳之极,这么多年来,还从没有那个人胆敢当面叫聚宝斋的人滚! 左边的中年汉子喝骂道:“你小子算那棵葱呀,敢叫我们滚,我们胡财使是看你长得俊,想给你点银子花花,你小子倒蹭鼻子上脸,不知天有多高地多厚,居然想独吞我们聚宝斋的财物,我看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 最后一个“了”字还在空中回荡,中年汉子的身体已腾空而起,寒光一闪,一把厚背砍刀对着白衣青年当头砍下。 “嘴巴这么臭,掌嘴!” 白衣青年身体一晃,不知怎么地就躲开了中年汉子的后背砍刀,接着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中年汉子打着转横飞出去,狼狈地从地上爬起,一口污血混合着两颗门牙吐了出来。 说‘掌嘴’中年汉子便真的被对方一巴掌扇的连门牙都打掉了,而让胡媚儿蔡丙子感到骇然的是对方是怎么动手的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看的清楚,这份功力委实要比胡媚儿等人高出一大截。 胡媚儿,蔡丙子相互一对视,拼了,就算不是对方对手也要拼了,如果就这么凭对手的一句话就灰溜溜地滚回聚宝斋,恐怕等待他们的是更加严酷的惩罚,那还不如拼一拼,自己这边可是有五个人呀,俗语说,猛虎抵不过群狼,好汉也架不住人多呀! 蔡丙子发出一声呼啸,胡媚儿,蔡丙子,三个聚宝斋的夺金武士齐声低叱,五把明晃晃的兵刃分五路向白衣青年席卷而去。 刀光耀眼。 但见聚宝斋的三名夺金武师,手中厚背砍刀上下翻飞,化做千重刀幕,快如电光石火,直向白衣男子当头罩去。 蓦地——人影一闪。 快拟闪电。 左弯右摆,轻旋疾转,直似出洞灵蛇,晃限之间,白衣男子已穿过那千重刀幕,顺势前欺,人已到了粗豪汉子蔡丙子的身侧。 粗豪汉子蔡丙子瞪着一双死鱼眼,眨也没敢眨动一下儿,可愣是没有看清楚人家用的什么方法,人影一闪,对方已经到了他身前咫尺之处。 一时肝胆俱裂,魂飞天外,匆忽之下,双斧一举,划起两道银虹,护住全身。 白衣男子左手疾伸,快如风驰电掣,穿入那重重斧芒之中,顺势轻轻一拨,立刻有股强劲潜力,逼住斧头锋刃,右手一扬,劈头盖脸打去。 粗豪汉子蔡丙子心神一凛,暗喊一声不好,身子向后一仰,就在背脊将要着地的刹那间,双脚脚跟猛一蹬地,“嗖”的一声,人已倒飞丈外。 蔡丙子身为聚宝斋十二财使之一,轻功之高,心思之巧,反应之快,足可跻身高手之林,只可惜他遇到的对手是比他不知要高明多少的——白衣男子。 他快,白衣男子比他更快。 只见他身形快如电光石火,轻飘有若柳絮随风,直似附身魔影一般,紧跟着粗豪汉子蔡丙子向后疾退的身子前欺。 待粗豪汉子蔡丙子挺身站起之时,白衣男子的右掌刚巧递到,角度,时间,部位,拿捏得恰到好处。 就听——“啪”的一声脆响,粗豪汉子蔡丙子的左脸上,已狠狠挨了一大耳括子。 白衣男子淡淡一笑,接着说道:“别跑,还有右边!每人一个大耳刮子,你是头儿就俩吧!”说话声中,右掌已反手倒抽过来。 粗豪汉子蔡丙子只觉得他那反手倒抽之势,样子怪异无比,不快不慢,而且有气无力。 眼睛明明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也知道该怎么躲,可就是躲不掉,避不开。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粗豪汉子蔡丙子的右脸上,也狠狠挨了一大耳括子。 这两大耳括子打得其重无比,粗豪汉子蔡丙子虽然早已运气护身,但仍被他打得晕头转向,牙落血喷。 说来话长,其实这只不过晃眼间的事。 白衣男子接连两个重重的大耳刮子将功力最高的蔡丙子打得找不着北,另外三个中年汉子此刻挺着三把明晃晃的后背砍刀吊在白衣男子的身后追砍,狂飕四起,刀光霍霍,声势惊人,却总是刀尖要差着那么一尺八寸,总也够不着白衣男子的身。 白衣男子那利如刀锋的眼睛,也更加地明亮了,前飘的身体突然一晃,蓦地——金铁交鸣。啪接连三个耳光炸响,惨嚎声中,三条人影分三个方向跌退,当当当三把大砍刀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聚宝斋的三个夺金武士在人家的手里居然没能走过一个回合,这个白衣青年的功夫可实在是高的离谱,邪门的很! 五个人倒了三个,还有一个被两个耳光打蒙了站在原地发愣,剩下一个胡媚儿,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攻退两难呀! 就在胡媚儿进退维安颇为尴尬地时候,白衣青年的眼光终于落到了这张看起来极为美艳动人实则心肠狠毒生性荡的俏脸上,口气依旧是那种淡淡地冷冷地:“怎么,姑娘难道也要在下扇一个大耳刮子才肯罢手!呵呵,如果你执意要如此,在下也可以效劳,不过在下的手可就重的很了,如果不小心将姑娘的一张俏脸扇成了红白脸,以后有个什么七斜八歪的姑娘可不要怨在下”红衣女子胡媚儿满嘴的银牙都快咬碎了大半,但奈何实力不济,如今也只好先忍下这口气,俏脸铁青地狠狠地道:“小兄弟,你够种,我们认栽。这一车珠宝财物都是你的了。” “我们走!” 说完跃上马匹招呼同伴就欲离开。 “慢!在下是说滚,不是要你们骑马走,所有的马匹都留下,你们五个滚吧!” 胡媚儿蔡丙子眼中射出怨毒的光芒,携着三个半边脸肿起如同一个猪头的聚宝斋夺金武士仓皇离开,走出三十米开外,蔡丙子回过头来问道:“阁下能否报个万儿,我们也好歹回去能向斋主交代请罪呀!” 白衣青年哈哈一笑:“谢王庭!” 老天,居然是迦叶剑客!流年不利倒霉透顶,居然碰到了这新生代的顶级高手。胡媚儿等人仓皇离去。 正文 第06回:聚宝斋主 农历七月初七,正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新晃县木糖镇,一所不大但非常雅致的四合院落里,此刻是灯火辉煌,人生鼎沸,杯影颤动,今天是个好日子,正好是迦叶剑客——谢王庭的小子满月的大好日子,亲朋好友周边乡邻们齐齐聚集在迦叶剑客的四合院落里吃满月酒。 这次谢王庭儿子满月酒,并无多少人知道,迦叶剑客本身也不是那种特喜欢热闹的人,所以结婚生子也只有几个至亲好友知道,江湖中一批关系最好的铁哥们此次也只通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都是谢王庭的结拜兄弟;也是在江湖中颇有名气的年轻一代的杰出人物,一个是川西唐门的三公子——唐无影,另一个是崆峒剑派的刘盼。 这次来吃酒的只有崆峒的刘盼,唐家三公子则因为有事没能亲自赶来。所以这次来吃谢王庭儿子的满月酒的大多是周边的一些乡邻和少许几个附近的亲友。 谢王庭的妻子并不是江湖中人,而是江安府一户大户人家的小姐,一个典型的古典美人,年前两人结了婚,这不,刚好一年不到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这不,来吃满月酒的每一个人看到这个虎头虎脑的大胖小子都夸长的既有父亲的英挺也有母亲的灵秀,总之一句话这小家伙是集合了其父母亲的所有优点之大成的结晶。 此刻这个大胖小子被刘盼横抱在手,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这新奇的一切。刘盼啧啧赞叹连声,抬头问旁边一脸幸福的结义大哥——谢王庭:“大哥,麟儿取了名字没有?” “取了——仁旺。” 刘盼看着怀中的谢仁旺,点头赞道:“人王?好,这孩子以后肯定是非常有出息,人中之王呀,哈哈”“三弟想到哪儿去了?是仁旺,礼义仁和的仁,兴旺发达的旺,仁旺?” “哈哈,不管是人王还是仁旺都说明这个孩子将来是成大事的人。” 两兄弟正谈论说笑,突然,谢王庭的脸色变了,他低低地对刘盼道:“三弟,你察觉到了吗?外面有一批高手正向我们这集聚?” 刘盼凝神细察了一会,脸色也变了:“这群人意欲何为,而且其中的高手也不妨其人呀。” “从这架势看来是冲着我来的。不行,得将这些乡邻们遣走才行。” 谢王庭快步走到院落的台阶上,一边举手示意正吃得不亦乐乎,忙着砰杯交盏的亲友乡邻安静下来听自己说话,一边朗声说道:“各位亲友至亲乡邻们,不好意思,小儿突然身体不适,麻烦大家早点回家,王庭改日再请大家喝酒补礼。” “啊,贵公子哪里不适了,是不是夜凉冻着了。” “是呀是呀,宝宝可不比我们这些粗人,所有不适还是及早请大夫来瞧一瞧的好。” 正在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众说纷纭的时候,数十个火把从天而降,落在院落的人群中,顷刻间便有好几人的衣裳被火烧着,人群顿时大乱,数十个黑衣人从四周不高的围墙里一跃而进,见人就砍,逢人便杀。 吃酒的一众乡邻们哪曾见过这等架势,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直到好几个人丢胳膊断腿倒在血泊中发出惨烈的哀号声人群才如同炸开了锅似的四散逃窜,血肉横飞中,顷刻间便有二十几个宾客倒在血泊中哀嚎。好好的一个满月酒宴被这群突如其来的黑衣杀手变成了一个屠宰场,地狱炼场。 谢王庭的身体如风一般动了,快若闪电,迅如鬼魅,砰砰两声沉闷的响声,两个黑衣杀手口中鲜血狂喷地凌空跌飞,右臂一伸将黑衣杀手的刀锋捏住,黑衣杀手大骇之下用力抽刀却纹丝不动,眼见的对手的左掌凌空劈下,目赤欲裂却丝毫动弹不得,咯吱一声,颈脖寸断,这个黑衣杀手来不及发出半点声音便魂归地府去了。 周边杀的兴起的黑衣杀手们见到谢王庭如此身手,也不由地脚步后撤,顾不得再屠杀周边残存的惊骇人群,一个个手握兵刃成一个半圆形遥遥地围着满脸铁青的迦叶剑客。 “啪”几下掌声响起,四合院的门口出现了一前四后五个人,带头的是一个满脸富态年约五旬的汉子,圆圆的头,脑袋下面施展红彤彤油光光的面孔,一身珠光宝气,身材不高略显肥胖,挺着一个大肚子,左右手十个手指都带着各种形状的宝石戒指——活脱脱就是一个暴发户的模样。 刚才的掌声就是这个既俗气又土气的暴发户模样人发出来的。 看到这个人,不但谢王庭的眼神变的凝重,就连他的结拜兄弟刘盼也是满脸的凝重,在心里为自己的结拜大哥感到隐隐的担忧,只因只要在江湖中跑过的人,没有人不知道对面这个暴发户的名头。 这个人不是外人,正是邪道八大顶级高手中排名第三的聚宝斋的当家人——聚宝斋主——钱万贯。 聚宝斋主钱万贯一边鼓掌一边发出呵呵的笑声:“迦叶剑客这个名字老钱俺是听闻一久,却一直无缘见面,今日一看,谢老弟果然一副好俊的身手!不愧是新生代的顶梁人物呀!” 见到聚宝斋主,谢王庭明白对方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想不到五天前自己一时愤慨劫了那车珠宝财物,居然将这个江湖道上几个最顶级的邪魔之一钱万贯亲自引来了。哎,事情比想象中更加糟糕呀! “原来是斋主亲自大驾光临,想必是为了前几日那车珠宝财物来的吧。” 钱万贯一竖大拇指:“谢老弟够爽快,不等我老钱开口自己就先承认了,哈哈,这份豪气老钱都不得不说一声好样的,佩服!” “既然斋主是冲着我而来,能否让这些街坊邻居们先行回家。” 谢王庭说完向义弟刘盼传音嘱咐他带着自己刚满月的儿子谢仁旺找机会脱身离去。 “哈哈,这有何难,冲着谢老弟这份敢做敢当的豪气,老钱我就卖个人情,让这些人离去。” “哎哎,等等,那个抱着娃娃的年轻人留下来。连同娃娃一块留下来”聚宝斋主用手指着刘盼道。 已经走到门口的刘盼砰砰两脚将两个欺近欲阻拦的黑衣汉子踢飞,腾身而起,窜出门外,钱万贯手一挥,身后两个瘦高汉子如同两只大鸟般飞起,追逐而去,门外一连串的叱喝声兵刃的撞击声响起,接着“快追,那厮跑了。” 的叫声传了过来,一连串的脚步声迅速远去。 谢王庭耳中闻到渐行渐远的破空声,脸上的神情轻松了下来,钱万贯转过头跟后面一个脸上有着一条长长的刀疤汉子低声咕噜了两句,刀疤汉子腾身而起,两个起落消失不见。 正文 第07回:灭门 “现在这些宾客也走的差不多了,谢老弟,是不是轮到我们来谈谈我的那批货物的问题呢?” 聚宝斋主右手磨搓着左手大拇指上一颗硕大的蓝宝石戒指慢条斯理的道。 “斋主讲信用,谢某人也不会食言,斋主有何问题说吧。” “哈哈,好,很简单,将那批货物原封不动地退还给我,再给我斟茶赔罪认错,磕三个响头,这笔事就算了。” 聚宝斋主说的是轻松写意,仿佛这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了,其实明眼人都知道,在江湖中行走,道上的人有的时候是将名誉看的比生命更加重要的东西。 要武林中威名显赫的迦叶剑客磕头认错,那无异于将他的名誉人格践踏的一塌糊涂,如果迦叶剑客真的如此做了,那无疑是名誉扫地,再也崩想在武林混了。 聚宝斋主后面这一条实则比起前一条更要无理的多。 谢王庭哈哈一笑:“斋主的条件听起来还挺‘宽厚’的嘛!只可惜在下根本无法办到。斟茶认错这种事我做不来,即使做得来,也不是斋主你能承受的起的,至于那批财物嘛!早在三天前我就差人送到黄河周边的灾民手中去了,现在估计应该全部发完了吧。” “这么说,谢老弟是完全没有将我放在眼里呀,既然如此,那谢老弟就不要怪老钱心狠了,小的们,去里面看看,开始我们的夺宝大计吧”这聚宝斋主一发令,四周的黑衣汉子一个个虎狼一般地冲进内宅,翻箱倒柜,开始洗劫。 谢王庭的身形动了,他想要阻拦这群如狼似虎的黑衣杀手,但谢王庭的身形刚动,一只肥肥白白散发着七彩光芒的手掌便到了眼前。 身居邪道八大顶尖高手之一的聚宝斋主钱万贯的显赫名声可不是用钱买来的,而是千真万确有着其过人的实力,矮矮胖胖的身体如同炮弹一般一跃便到了谢王庭的跟前,那种速度一点也不逊色谢王庭的漂浮身法。 一连串的拳掌交击的声音接连响起,劲风四溢,两人以快打快,转眼间便互坼了二十个回合,一声沉闷的拳掌撞击声砰然响起,谢王庭的身体向后跌退,蹬蹬蹬连退三步。 胸中气血翻涌,一股逆血从胃里反涌而上,哇的一声谢王庭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在第二十一个回合后,谢王庭终于不敌聚宝斋主钱万贯,对方灌注于肥肥白白的拳头上的强大真元将谢王庭的内附震伤。 “不错,能拦住我全力进攻的二十拳招,在小一辈的里面谢王庭你是头一个,能死在我的拳下你也可以瞑目了。” 聚宝斋主钱万贯一边跟进发动更为猛烈的攻势一边嘎嘎豪笑道。 按理来说谢王庭身为新生代年轻一代的顶尖高手的标志性人物,不至于在短短的二十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无奈他是剑客,真正的功夫还在剑上,此刻剑不在身上,靠双掌迎战老一辈邪道顶尖高手之一的钱万贯,本身就吃亏不小,而这个钱万贯更是有两项绝技在武林中视鼎鼎有名的,其中一项便是他那万贯财宝拳。 原本从两人的真正实力对比来看谢王庭就要逊上钱万贯一筹,如今更是以己之短对敌之长,岂有不败之理。 谢王庭双手竭力封挡着对方如长江黄河滔滔不绝的灌注了强大真元在其中的重拳。再接十拳,口鼻之中均有鲜血溢出,整个内腑被钱万贯的强大真元震的几近崩散,咯吱一声,钱万贯一拳将谢王庭的左手前臂整个地击得粉碎性骨折,谢王庭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跌飞三米重重地摔落在地,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口鼻之中涌出。 钱万贯施施然地踱步上前,低头看着萎靡在地无力再反抗的谢王庭啧啧连声道:“谢老弟现在知道强出头是什么代价了吗?” 谢王庭咳出两口鲜血,只是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钱万贯。 妈的!钱万贯在心里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正欲发火,从内院跑出一个黑衣汉子,高声叫道:“斋主,我们抓到了谢王庭的老婆了,” 钱万贯脸上的肥肉抖动了一下,圆圆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洪声叫道:“带上来!” 三五个黑衣汉子退攘这两个女子从内院走了出来,前面的一个女的清丽高华,容光绝世,玉貌珠辉,虽然只穿了一件非常普通的棉衣布裙,但仍遮不住她那天生丽质。后面紧跟着一个侍女打扮的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一看就知道是前面这个绝色女子的婢女。 绝色女子一出院门便看到了倒在地上满身血污的谢王庭,“相公!” 一声掩嘴惊呼,迈着踉跄的脚步就冲了过来。 “哈哈哈哈”钱万贯打着哈哈拦住绝色女子。 绝色女子不睬,错步就想绕开钱万贯,还没等绝色女子绕过,钱万贯早一把抓住绝色女子的手臂,拎小鸡一般地将绝色女子抓了过来。 谢王庭咳咳再次咳出两口鲜血,嘶哑着道:“姓钱的,放开我娘子。” 那边用尽了力气也不能挣脱的绝色女子也是满脸珠泪地望着遍身血迹的谢王庭一声又一声地“相公”那如同杜鹃泣血般声声含泪的呼唤,让四周几个冷血的黑衣杀手都不忍相见,一个个眼眶发红。 但聚宝斋主钱万贯不但没有眼眶发红,反倒是满脸的兴奋,转头对着迦叶剑客谢王庭道:“谢兄弟,现在可以告诉我我那批财物哪去了吗?” “咳咳,早说了,都……分给黄河沿岸的……受灾百姓去了。” “我要的实话!” 也是,依照聚宝斋这群人自身的衡量标准,有谁会傻到将千万财物都分发给灾民,留着自己享受该多好呀,他们也不想想,迦叶剑客谢王庭会和他们一样吗? 如果谢王庭真的将那些财宝留着只用,自己心爱的妻子也就不会穿着普通的棉布衣裙了,但聚宝斋这群人可不会这么想,他们只是用他们思维他们的价值观来衡量一个人,所以不单单是聚宝斋的债主——钱万贯认为谢王庭说的是谎话,就连四周的黑衣杀手也没有一个相信谢王庭的话。 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当一个人说真话的时候却没人去信,说谎话的时候却人人当真。 “我说的……是实话。” 谢王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看来不采取一点措施你是不肯说实话了!” 谢王庭无奈,自己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对方却没有一个人相信。 见谢王庭不说话,钱万贯右手一划,刺啦一声,绝色女子上半身的衣物化成千万道碎片飞落地上,绝色女子珠泪还没干,只听到“嗤”的一声脆响! 正文 第07回:灭门(下) 然后感觉到胸口突然一凉,直透心底。 就见——她那羊脂白玉般的怒峙,已经从她那化成碎片的衣衫里,波涛汹涌般地弹了出来。接着整个上半身不着片缕地全都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绝色女子一愣之下忙用手想捂住两个雪白的山峰,但无奈还有一只手臂牢牢地被钱万贯抓住丝毫动弹不了,一只右手捂着了这个没捂着那个,伤心痛心加羞愤让绝色女子急怒攻心,头一歪晕了过去,这一晕,右手便又落了下来,羊脂白玉般的怒峙再次在灯火的照应发出荡人心魄的光芒。 谢王庭目赤欲裂地大叫起来:“姓钱的,你个畜生,你使用这等卑鄙手段,你还是不是人呀。” 钱万贯啧啧两声:“好美的人儿呀!” 眼都不瞟在那边竭力欲起来的谢王庭,将昏迷过去的绝色女子用手支起,低下头两片厚实的嘴唇疯狂的…… 谢王庭的肺都快气炸了:“***的钱万贯,祖宗十八代……” 钱万贯,右手下移,只听刺啦一声,谢王庭的妻子——一个风华绝代的美女其的衣裙也全都变成了碎片。修长的双腿,圆而又翘的美臀就这么完完整整地呈现在灯火中,四周的黑衣杀手一个个是眼睛瞪得溜圆,喉结上下抖动,口干舌燥,身体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发生着某方面的变化。 谢王庭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右掌并指如刀向这钱万贯的背心插去,在距离钱万贯的背心还有两尺距离时,一只右掌狠狠地击在谢王庭的右腰上,这一掌再次将谢王庭打的鲜血标射,在空中飞行两米才重重地摔落在地。 正欲挣扎着起来,一只右脚重重地踏在谢王庭的肩上,将谢王庭狠狠地踩到坚硬的青石板上,脚并没有松开,而是继续用力旋踩,“咯咯咯”谢王庭肩头的骨裂声接连响起,这只脚的主人居然将谢王庭的肩胛骨琵琶骨全都踩碎。 “色狼,别一下就要了他的命呀。” 钱万贯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传来。 “放心吧,斋主,死不了!” 说话的是和钱万贯一同进来的四人之一,其它的三个都去追赶刘盼去了,这个人是聚宝斋两大护法之一——‘蛇魔’向干,不但武技高明,而且是江湖道上一个臭名昭著典型的超级大色狼大色魔。 与他的名字极为相衬——见到漂亮女子,都想干上一回,武林中有超过五十个功力不俗的女子都曾被这家伙给奸污过,因为这家伙罪恶滔天,人神共愤,引得武林中七大门派联合发出了追杀令,这家伙走头无路之下便投奔到财雄势大的聚宝斋,从而成为钱万贯的左右手。 “恩,小的们,将我们的谢大剑客架过来,他不是要老子祖宗十八代吗?我就让他好好亲眼看看我是怎么夫人的。” 钱万贯这一招可真毒呀。 武林中最有前途的新一代顶尖高手谢王庭就这样被四个汉子架起耻辱万分地观看了一出现场真人秀,主角是聚宝斋的大当家——钱万贯和自己的妻子。 这钱万贯也他娘的没有一点领导者的风范,更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就这么当着一众属下的面将自己也剥的个精赤条条。 扳开还处于昏迷状态的绝色丽人,只见那那白滑滑的,口,芳草如茵,珠润臀圆,一览无遗。 绝色丽人急怒攻心,处于昏迷状态之中,但夜凉风大,加之全身的衣物都被钱万贯利用内家真元震得成千万块小碎布条了,全身也是不着寸缕,这夜风一吹,人便清醒了过来。 这一清醒,就看到自己的全身衣物皆被人撕烂扯碎,一个圆圆胖胖的脸庞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双白胖白胖的手正抓在自己的胸前上。绝色丽人有惊又怒,抬手啪地一声在那张胖脸上狠狠地印上一个五指山。 钱万贯的胖脸上立时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印,这一巴掌将邪道八大顶尖高手之一的聚宝斋斋主都大蒙了,清脆的耳光声在夜空中显得那么地响亮,一时间连周围的聚宝斋的一众手下也全都楞住了,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大约有六七秒钟的愣子,钱万贯清醒了过来,手一扬,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这一次是绝色丽人的脸上多了一个五指山,不仅仅是五指山那么简单,钱万贯这激怒之下的一掌,乃含愤扇出,这心意一动,体内的真元自然流转,无上的功力灌注在掌中,这钱万贯是何等样人——乃邪道最顶级的高手之一,别说绝色丽人没有武技,就算学了武技,有一身不俗的功力,在钱万贯的掌扇之下,那也是绝无幸免之理。 就听,清脆的耳光声喝头颅的碎裂声同时响起,绝色丽人连发出痛哼一声的声响都没有就香消玉损了。 钱万贯大怒,看来在手下要演出这一副活春宫是不成了,不由的满腔的愤怒全都转到了绝色丽人的相公身上——厉声喝道:“谢王庭”谢王庭没有回答,这个时候不但钱万贯,“蛇魔”向干感到了一丝不妥,就连架着谢王庭的四个黑衣杀手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这——这谢王庭居然有一段时间没有发出叫骂声了。 这——这——这太不可理喻了,有那个男人能够忍受的了自己的夫人在自己的眼前被仇家生生地奸污呢?一个黑衣杀手伸手凑到谢王庭的鼻端试了一下,没有呼吸了,胸口摸一下,没有心跳了,连脉搏也没有了,居然死了,什么时候死的,四个黑衣杀手都不知道。 “蛇魔”相干上前检查后报告道:“斋主,姓谢的已经死!” 原来迦叶剑客被四个黑衣杀手架起来后,看到钱万贯侮辱自己爱妻的身体最终用饱含血泪的双眼深情了看了一眼自己的爱妻将体内仅存的一点点真元调运起来自断心脉,魂归西天,就这样,武林中一个璀璨的新星就这样陨落了。 就这样迦叶剑客谢王庭两夫妻一个前脚走,一个后脚跟,生未同年,死却同天。 (内容删减,合集中有详细内容。 [各位,本书更新稳定,承诺十万字上架!还请看官收藏,投票!谢谢!] 正文 第08回:结义情携孤逃亡 刘盼掌劈脚踢,将三个扑上来的黑衣杀手逼退,长身而起,朝着大门右侧的树林大鸟般滑去,后面人声鼎沸,厮杀震天。 刘盼的心中涌起无限的悲愤,只因他知道,自己这一走,恐怕今生是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结义大哥大嫂了,现在自己唯一能帮大哥大嫂做的便是尽可能地保全他们唯一的血脉——怀里的麟儿——刚刚满月的谢仁旺。 该死,这两个人居然追的如此之紧,从他们腾挪的身法看来丝毫不逊于自己,对方是俩,自己单个还抱着一个婴儿,这仗如何打,不行,不能让他们追上来,刘盼牙龈一咬,体内的真气全速调运起来。 一个纵掠便是八丈,倏忽间将后面的两人再次拉开近三十丈的距离,近了,近了,距离茂密的树林不足百米的距离里,只要自己率先跑进茂密的树林,那脱身的机会便大的多了。 刘盼心中一喜,回头一看,糟糕,怎么后面追赶而来的两人什么时候变成三个人了,而且后来的这个人明显地比此前的两人在身法上要高出不少,这不,才两个起落,便从原先落后两人两米变成了超出三米,这等速度,恐怕自己在堪堪进入树林边缘时这个人就会赶上来了。 大骇之下,刘盼不敢怠慢,真元滚滚流转,将身法施展到极致,流星弹丸般朝着树林飞掠。 近了,只有二十米了,刘盼的心中正暗暗窃喜,这个时侯,后面一个阴嚓嚓的声音响起:“小子,纳命来吧。” 话声还在空中回荡,刘盼的后背便感到一股凛冽的劲风标射而来,后面的敌人见猎物即将脱逃,立即使用了暗器,那是武林中极为罕见的七梭回龙镖,这七梭回龙镖来势迅猛,刘盼想要躲避都来不及,强吸一口气,身体陡然下沉,“噗”地一声七梭回龙镖穿过刘盼的左手手臂,在刘盼左手胳膊下方二寸处的上臂的一块皮肉连皮带肉削了下来。 鲜血汩汩涌出,疼痛感立马向四周扩散,整个手臂一麻,差一点将怀里抱着的小谢仁旺摔落在地,手臂一紧,将怀中的婴儿紧紧搂住,脚尖在地上一点,向近在咫尺的树林扑去。同时头也不回,右手向后一甩,嗤嗤嗤三点寒星爆闪向后面急扑而至的人影劈头盖脸的打去。 怒喝一声,强劲的掌风乍起,好险,三点寒星去势略顿,仿佛突然受到一个强大的气盾的阻拦,向两边一歪,擦着后方人影的身体没入夜色中。就这么略微一耽搁,刘盼的身体如同一只大鸟般窜入林中,后面三人齐齐一声怒喝,噗噗噗接连三声树枝的断折声中三条人影也跟着没入林中。 刘盼静静地将身体贴在一棵大树上,早在刚进树林时,他便伸指点了怀里婴儿的睡,此刻,怀里的婴儿早已睡熟,发出轻不可闻的还带着淡淡奶香味的平稳均匀的呼吸声,刘盼眼中一热,可怜的孩子,出生才一月就面临着失去双亲的厄运。 仁旺呀,仁旺,你的命运难道真的不如你名字这般有福气,和三个对手在树林里捉迷藏已有快一个时辰了,但显然对方三个人并没有放弃,这一点只要从时而东,时而西,时而南的方向不断有飞鸟惊起扑棱棱地飞叫就可以窥知。 已经是三更天了,再过不到两个时辰天就要蒙蒙亮了,这么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如果对手一直不放弃,等到天色大亮,对方的人马全数出动,自己想跑也跑不掉了,不行,得像个法子,大哥大嫂这唯一的血脉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除掉。 心中一动,刘盼想到了一份法子,咬破自己的手指迅快地在将熟睡中的婴儿里面贴着的一块棉布上草草地写了几个字,悄无声息地滑下来。来到一个相邻生长着围成一个品字的三棵树下,将睡得正香甜的婴儿连同襁褓一起放在三棵树根围成的小小摇篮里,又从旁边拿了几根枯枝搭载在上面,稍稍掩护了一下,在夜色中又仔细的察看了一下周边的地形,将之牢牢的印在脑海中,心中祷告:“仁旺呀,三叔将这群畜生引开以后就来接你,你要挺住呀!” 展开身形悄无声息地滑离近百米后,右方再次传来飞鸟的炸飞声,刘盼知道,时机到了,不再隐匿,纵身一跃,跃上一棵大树,恰好这棵大树上正有两只猫头鹰栖息,刘盼的这一突然现身,立马便惊动了两只猫头鹰,一惊一吓,这俩猫头鹰便一边发出‘喵喵’的叫声一边扑棱棱地飞到另外一株大树上了。 在这寂静的夜,茂密的树林里,猫头鹰的叫声便显得格外的清晰难听,三条人影高高滴跃起,朝着猫头鹰鸣叫的地方飞也似地扑来,刘盼并没有急着就跑,凝神倾听着越来越近的急速掠空声,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展开身法,朝外飞射。 “快追,在这!” 一前三后四条人影以树干做踏板再次共同上演一出你追我逐的追捕好戏。 刘盼也很滑,只要听得后面的掠空声距离自己比较近在十来丈时,就向后方劈头盖脑地甩几枚燕子十字镖,接连三次见后方即将追上的敌手逼退,直恨的在后方苦苦追赶的三个人牙痒痒的,一个个憋了一肚子气——的,等我们逮住你不活活地剥了你一层皮我他娘的跟你姓。 气归气,愤怒归愤怒,但后面三个人一时片刻还真的拿前面如灵猫一般灵敏狐狸一般狡诈的刘盼没辙。 糟糕,眼前没有树木了,是一块平地!刘盼跑着跑着不知不觉就跑出树林,正暗自懊恼,想要折回是不可能了,后面的三个人离刘盼最远的也不足三十丈,近的更是不到二十丈的距离。咦,什么声音?水流声!哈哈,天无绝人之路,前面看来有水流,对了,这附近是有一条河流。 刘盼心中一喜,纵身向前飞掠,后面的三人也如三只大鸟般成品字型向刘盼紧追不舍,在长距离的奔逃的过程中刘盼手臂上的伤势的影响开始呈现出越来越明显的趋势,距离越拉越近,流水的声音也越来越想。 这个时候后面紧追不舍的三人也非常清楚和明白前面奔逃的刘盼打的什么主意,一个个更是将全身的真元全数调运起来,一付势要将刘盼生擒活捉的态势。 双方的距离在不断拉近中,十丈,八丈,六丈,只有五丈了……哈哈只要再来两个纵跃便可以追上了,后面追的最近的人心中狂喜。 耳中的水流声哗哗的响起,刘盼的眼前突然感到了一片在夜色中泛起的淡淡磷光,水流已近在眼前——也就是十丈不到的距离,心中一喜,将残存的真元全数调运起来,一个纵跃,大鸟般向水流中投去。 原本四人在长时间的追逐奔跑中真元消耗极大,早已从最先的一跃十丈不断减少,到最后几乎都是以一跃五六丈的距离在相互追逐,但在这希望面前,刘盼的潜力被激发出来,也不知从哪里涌上来的劲气,这最后一跃便是十丈。 眼看即将到手的猎物就要投身入水,追的最近的那个汉子口中发出一声怒吼,手臂一仰,三枝七梭回龙镖呼啸着成一个品字形朝着刘盼的头腰急速射至,嗖嗖两支回龙镖没入水中,另外一只噗地扎入刘盼的左边肩头。 一声闷哼,“啪”刘盼连镖带人没入湍急的水流中,倏忽不见。三个人影来到水边,三双眼睛在夜色中如狼一般盯着泛着磷光的滔滔水流,片刻后才转身离去。 ※※※※※※※※※“恩,这是哪?” 刘盼睁开双眼,刺目的强光晃得他双眼不由地一闭,隔了两秒钟慢慢地睁开一条缝,打量起这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个颇为简陋的用竹木和茅草搭建的房子,此刻,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不大的屋里是阳光满屋,暖意融融。 刘盼一用力想坐起来,才发觉左半边身子不甚灵活还隐隐作痛,再一细看,左边的肩膀被人整个地用纱布包裹起来。这个时候,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大婶走了进来,呵呵笑道:“小伙子,醒来拉!” “大娘,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是你老救了我吧!” “呵呵,这里是阙唐村?你是我家老头子昨天早上在河边打渔的时候救上来的。” “阙唐村?属于哪里?” “新晃县呀!” 正说着,一个四十多一点的渔夫模样的汉子走了进来。一进门,便嘿嘿笑道:“嘿嘿,这位少侠,醒了。” 刘盼忙下床,正欲拜谢这救命恩人,那渔夫模样的汉子连忙抢前将刘盼拦住“别,你伤势还未痊愈,不宜下床”“多谢大哥救了在下。” “谢啥,俺也是碰巧,救人乃是本分,佛家不是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俺也信佛!” 真诚实在的渔家大哥呀!刘盼忍不住感慨。在这一瞬间,他想到了小仁旺。啊!我的小侄儿…… “对了,大哥,你是昨天早上救的我?请问今天是几号?” 渔夫好奇的看着刘盼,说道:“农历初九呀”“七月初九?” “恩!” 糟糕,已经两天,我的仁旺侄儿不会出事吧!刘盼心里着急的问道:“大哥,你们这离新晃县木糖镇有多远?” 渔夫看到刘盼焦急的表情,没敢多问,忙道:“没多远,我们这是阙唐镇,和木糖镇是相邻!到那儿大约有将近三十来里地吧!” “大哥大嫂,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在下还有极为重要的事要办,以后在下一定找机会来报答大哥大嫂的救命之恩。现在能告诉我去木糖镇的方向吗?” “这位少侠,这么急着去木糖镇,是不是与前晚那儿发生的惨案有关系呀?” 善良忠厚的渔夫一脸的苦楚担忧。 “你们听到了什么消息?” 刘盼的心中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尽管早就知道可能的结局,但内心还是希望能有奇迹出现。 “迦叶剑客谢大侠的府邸被贼子一把火给烧了,据说宅里的人没有逃出一个。” 渔夫汉子的脸上满是悲戚。 “啊——” 刘盼仰天发出一声悲嘶,一拳重重地击在床楣上,差点将床楣击断。 “少侠要去处理的事情是不是……” 渔夫模样的汉子打断老伴的话头道:“去,给少侠端碗稀饭来,少侠别急,吃点东西再走不迟,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代步的工具去。” ※※※※※※※※※刘盼用着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这两个善良淳朴的山村百姓,调转马头,向着木糖镇疾驰而去。 “咦,那去了?” 刘盼来到两天前放小仁旺的三颗树前。 “是这个地方呀,没错呀,三棵紧挨着的树木呀!” 刘盼再次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确定就是这个地方,但越确定是这个地方,心中的恐惧也就越大。 刘盼展开身形,迅速地绕着这三棵大树为中心展开了搜索,一刻钟后,刘盼绝望地衣顿坐在三棵大树的树根端,口中喃喃地道:“完了,完了,我是个猪呀,居然将我大哥大嫂这唯一的血脉给弄丢了。” “砰砰砰!” 大树一阵摇晃,原来是刘盼悔恨不已用头不停地撞击着树根。 怪了,这树下的小婴儿到底哪里去了了?不会是被聚宝斋的人发现带走了吧?难道是树林里的野兽给叼走了不成?还是…… 正文 第09回:十八阿姨一个儿 “小姐,好热哟,我们还是走树林那条小路过去吧!那儿树木郁郁葱葱,既遮阳又凉爽,而且周边的风景也很美哟!” 一个丫环摸用手帕擦了下额头上的汗一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旁边一位美丽的姑娘说道,一张手帕都快拧的水出了。 被称为小姐的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美人,长的杏眼桃腮,眼中带媚,媚中带笑,艳光四射,鲜红的绛唇嘴角,负责一抹丽人难忘的浅浅笑意。 穿着一缕丝绸质地的粉红色衣裙,粉红色衣裙外加一层似纱非纱,感觉又温暖又舒适的纱笼。 一条也是粉红色的滚金边腰带横系在他呢纤细的蛮腰上,明显地显露出出她那从傲人的到结实的腰臀的迷人曲线。那种玲珑浮凸,可以让每一个成年的男子在看了一眼之后,每天睡觉都会梦想着吧针眼的软玉温香,抱在怀里肆意地温存。 粉红色衣裙粉红色纱笼,加上他如羊脂玉的玉颊上那一抹红晕,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朵怒放的玫瑰,绽放着惊人的鲜活艳丽,一举手,一投足,都放射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的魅力。 一双美目秋波一般瞟了身边丫环一眼,悄然地翘起他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绛唇,嫣然道:“你呀,坐在车里还喊热,那老黄在外头驾车不是更受不了。” 语气之温柔,一点也没有那种主子盛气凌人的感觉。 接着着粉红衣裙的小姐扬声道:“老黄,我们走树林那条小路过去吧!” “是!小姐!” 马车驾驾驾地在路上跑着。 突然,遥遥地似乎有时断时续的婴儿哭叫声传来。 “老黄,停一下车!” 着粉红衣裙的小姐扬声道。 仔细听了下,确实有婴儿的哭叫声。 “小红,你听到了吗?” “什么?听到什么?” 丫环模样的小姑娘诧异地问道。 “咯咯,看来你的功力还欠火候呀!” 小姐咯咯笑道,接着嘱咐一声:“小红,老黄你们俩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小姐,当心呀!” “丫头,我又不是去和人打架?有什么担心的?” “嘻嘻,以小姐的功夫,只要不是遇上那些顶级高手,普通的小虾米来一群也不是小姐的对手呀!” 小丫环眨巴着灵动的眼睛说道。 “你个小丫头片子,就是一张嘴腻死人!” 小姐格格一笑:“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片刻后…… “哇!小姐,你从哪里找到这么一个小家伙回来,咦,看这个样子,好像才出生不久哟,一个月的样子哟!哟,这小脸脏的,来,姐姐给你擦擦!” 丫环模样的小姑娘的话还不是一般地多,一张小嘴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老黄,走!” 粉红衣裙的小姐并不理会丫环模样的小姑娘,上车后对着赶车的一个中年汉子说道。 “小红,把水和糕点拿来,给这小家伙喂点!” 看着擦拭干净后一张的小脸,五官长到极为精致,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婴儿,哪个做父母的这么狠心呀,居然舍得将这么一个可爱漂亮的小人儿抛弃在野外,如果不是自己这群人临时决定走这条路,碰巧遇上将这个小家伙捡起,岂不是一条小生命就这样夭折呢! 看着接连吃了两块糕点喝了大半壶水之后沉沉睡去的小小婴儿,丫头模样的小姑娘的疑问又来了。 “小姐,你打算带着这个小东西去百花楼呀?” “恩!不然咋办?依照你的想法再把他扔掉?” “扔掉?怎么会了?在小姐的心目中,难道小红就是这样没心没肺没良心没同情心的人?” “呐!这话我可没说,是你自个说的呀!” “小——姐——”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说这么一个可怜的小东西,我们不收留还有谁回收留呀!相信嬷嬷也不会说什么,我们百花楼的那些姐妹们难道还养活不了这一个小东西?不要说了,我意已决,能够在这里遇上,说明上天有好生之德,命里注定这个小东西和我们有缘,我们也不应辜负上天的旨意,小红,以后你要好好的照顾这小家伙才行!他可是上天送给你家小姐我的孩子呀!” “儿子?小姐,你可是卖艺不卖身,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要认这个小婴儿为儿子?往后未来的姑爷会作何想,你知道吗?” 丫环模样的小姑娘一脸的惊异。 粉红衣裙的小姐伸出手指重重地给了这口无遮拦的小丫环一个响指,嗔道:“你个乌鸦嘴!我是说孩子,小孩子?不是儿子!你再敢乱嚼舌头,我就把……把你这个丫头……许配给这小家伙做童养媳,咯咯!” 说完,粉红衣裙的绝色少女咯咯地笑起来。 “童养媳?就这一个来月大小婴儿!拜托,小姐,麻烦你先弄清楚这小东西是男是女再说这话不迟!” “咯咯,这点你放心,我检查过了,是有把的!怎么了,听到有把儿的,你是不是可以放心地当他的童养媳了!” 绝色少女说完更是乐的一张俏脸笑开了花。 “小姐,老说童养媳童养媳啥的,原来是小姐自己思春了,想嫁人了!” 丫环模样的小姑娘一双灵活的眼睛瞅着旁边的小姐嘻嘻笑道。 “你皮痒呀!” 粉红少女一张俏脸红的像一个熟透的大苹果,伸出一双纤手就来掏丫环的咯吱窝。 小丫环手里抱着这睡的正香甜无比的小婴儿,一双手那有余暇来抵挡小姐的进攻,不到两分钟,便被咯吱地眼泪水道出来,一个劲地向小姐——绝色少女告饶。 就这样主仆两人带着从树林里捡回来的小婴儿一路说笑打趣着回到了顺义府南门大街一个外表装潢的极为华美的高大建筑物里,最外边临街主楼整栋楼高三层,上书三个烫金大字“百花楼”这不,太阳还在天边没有完全落下去,天还未入夜,“百花楼”前两排的大红灯笼已经是早早地放射出红艳艳的灯光了,大门口更是左右两边各自站了一对外表艳丽,表情妩媚,声音是甜儿又甜,腻而又腻的姐妹花。 四个美艳女子的贴身褓衣的外面都只罩了薄薄地一件丝绸长裙,外面披着一条小花巾,手臂上的粉肌玉肤在薄的近乎透明的长裙和花巾的掩映下欲隐欲现。 在落日的余晖和门口红色灯光的映照之下那种欲隐欲现发出迷人光泽的更是让来往穿梭的各型各状的男人们心神荡漾,有的人在经过这四个美艳女子进入金碧辉煌的楼里之前更是色迷迷地伸出色爪在美艳女子身上捏一把,摸一下才嬉笑着进去。 从门口那四个艳丽妖娆的女子以及进出大楼的全是清一色猪哥样色迷迷的男子,再加上上面三个字的招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百花楼是一个烟花之地。 是的,百花楼不但是一个烟花之地,而且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烟花风月场所,虽然从名气上比不上扬州的丽春院,秦淮河上著名的风月画廊等,但在顺义府,只要一提起百花楼,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乃顺义府首屈一指最大最高档最繁华的风月场所。 尤其是一个月前百花楼来了一个——艺名叫“赛貂蝉”的绝色少女,尤其是“赛貂蝉”打出的是卖艺不卖身的金漆招牌后,百花楼的生意是客满为患,日日爆满。每日天还未断黑,这一个个有钱的主儿,有势力的官儿,就早早地来到百花楼预定位置,为的便是一睹这“赛貂蝉”的绝世容颜和无上的才艺。 但今天却很奇怪,平时准时在晚上7点露面的“赛貂蝉”今天居然破天荒地7点过一刻了还没出来,这不,堂下面,大厅里面一个个有钱有势的主儿是一个个都望眼欲穿呀,坐在最前方位置最好的一个太师椅上的一个脑满肠肥的主儿发话了:“百花娘!百花娘!你她娘的死到那里去了?给大爷我滚出来,‘貂蝉’姑娘为啥这个时候还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原委,百花娘你哥老鸨子快点出来给个说法呀!” 这主儿一发话,就听大厅里一众主儿你一句我一句地嚷嚷开了。 这众人这一嚷嚷,百花楼的老板娘——百花娘就一边挥舞着手中大红的手帕一边颠动着一个肥大的一殿一颠地出来了,人还未到,声音早就传来了:“哟,各位大爷,劳驾各位久等了,‘貂蝉’姑娘因为今天到沧州办了点事,回来的晚了点,这不,这会儿正在房里梳洗,还请各位大爷多多担待,‘貂蝉’姑娘梳洗完毕马上出来和大家见面。” 听老鸨子这么一说,最先发话的胖主儿哈哈一笑:“原来‘貂蝉’姑娘正在梳洗呀,呵呵,那无妨,我们就等一下吧!” 满厅的客人看来也是唯这个胖主儿是瞻,此时也是纷纷附和。 被称为“赛貂蝉”的那位绝色丽人此刻到底在干什么了呢? 此刻,百花楼超过一半的当红的红姐红妹们都齐聚在有着“赛貂蝉”美誉的绝色丽人的房中,一个个惊异地看着此刻正躺在“赛貂蝉”那柔软舒适的香榻里又香又甜地睡得正香的小小人儿——那吹弹的破的无比细嫩的,那小巧挺直的鼻子,那红红的小嘴唇,那长长的睫毛,那粉嘟嘟的小脸。 每一个都是那么的让这些长年在脂粉阵里打滚的美艳姑娘心神激荡,从心眼里涌出一股女性特有的母爱之情,不到一分钟,小小人儿的一张粉嘟嘟的小脸上便被数不清的口红唇印盖上一层又一层的印记。 这批红姐红妹们在那边忙着亲个不停,可就急坏了旁边一个旁边一个丫头打扮的俏丽小丫头,拦住了这个没拦住那个!只急的这丫头模样的小姑娘在旁边一个劲地央求:“各位姐姐,快点出去吧!人家宝宝睡得这么香甜,你们一个个这么亲来亲去,万一惊扰了宝宝哭闹起来,小红我这劳碌命岂不是又要继续劳碌呢?” “各位姐妹,你们是要小心些呀,这小家伙可是小红未来的小夫婿呀,我准备把小红给这小子做童养媳,姐妹们觉得这个主意如何?” 粉红色衣裙的小姐——不,应该说是有着“赛貂蝉”美誉的绝色丽人——一边在铜镜前梳洗着一边笑道。 “嗯呀呀!王姐姐这个主意妙啊,我们正在纳闷小红这丫头片子咋这么热心呢?原来是这丫头的小小夫婿呀!怪不得,怪不得!” “小红,难道说这小家伙是你的夫婿我们就不能亲了,来,姐妹们,我们好好替小红丫头疼疼她的小夫婿!” 众女爆笑,接着一连串的亲吻声啧啧响起,直把个还不足十二岁的小红丫头燥的小脸通红,一个劲地顿足。 见众人闹得也差不多了,粉红衣裙的绝色丽人——赛貂蝉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各位姐妹们,床上的那小家伙,既然是小红这小丫头未来的夫婿,我们是不是有义务和责任将他抚养长大呀!” “王姐姐说的是,那是自然,我们都是这小家伙的‘妈’!咯咯”一众红姐红妹们开玩笑似的‘妈’字一出口,从此以后,我们的主角——婴儿宝宝——谢仁旺便有了十八个阿姨级别的‘妈’! 自此,谢仁旺便正式加入成了这个顺义府最大最繁华的风月场所“百花楼”中的一员。 正文 第10回:百花楼小小人王 谢仁旺渐渐长大了。 谢仁旺最最亲近的人,有‘妈’——赛貂蝉——王雨烟、二娘穆美花、三娘阴姬、四娘单美华、小红姐姐,还有位肖芙蓉姐姐,哦!还有一个是秋海棠姐姐。当然除了这些人以外,还有五娘,六娘,七娘,八娘一共到十八娘。 谢仁旺就是跟着这些人长大的。 咦!好舒服,那个一吸一鼓地被人含着不断吸允的感觉就是舒适到了极点,讨厌啦!人家可是卖艺不卖身,居然弄的妾身的下面也湿润润的,不过,那种轻揉细搓的感觉倒是真的很舒服呀! “赛貂蝉”口中发出舒适之极的嗯哼声,突然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哪个不要命的这么大胆,居然敢摸——我,挑起——我的来,猛然睁开一双美目,透过窗户映射而进的如银的月光,室内并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香榻之上除了自己也没有一个健硕壮美的型男躺在自己身边,嗯,只有一个身高不足八十公分,体重不足二十公斤的小人儿,此刻,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握着自己左边的,一张小嘴这不正喊着自己右边的在起劲的吸允嘛!赛貂蝉低头地看着正吸允的异常起劲的小人儿,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哎哟!” 你个小鬼,一只小脚还在人家的私密处不断蹬踩,小小年纪就学到这些了,以后一定是一个风流小鬼。 赛貂蝉轻轻地见小家伙那只调皮捣蛋的小脚轻轻地从自己的私密处移开,老天,你这个小鬼,这么一点年纪,就将“妈”的下面弄的即将黄河泛滥了。赛貂蝉满脸绯红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人儿。那一次小谢仁旺——是一岁八个月。 ※※※※※※※※※※“唔,不要,客官,你喝多了吧!你将我弄疼了啦!” 一个女声痛的只抽凉气道。 摇曳着大红烛火的厢房里,一个着上身的汉子正手忙脚乱地和一个美女绞缠在一起。 喝多?老子今日才喝了……呃……” 醉酒汉子伸出一根手指摇摇道:“五……呃……” “猛哥,才五小瓶你就醉成这副模样啦啦!” 美女道,他可是知道这个叫猛哥的汉子——冷猛猛平常喝酒可凶悍了,每次都得灌个两、三坛才肯罢休,想不到这一回才喝了五瓶酒就开始乱性胡来了。 “什么——五小——瓶,是五坛。” 他酒气熏天的盯着她瞧了一样。外面那群酒肉狐朋一见到他就全像是八辈子没见面似的,一个个猛向他敬酒,而且是在那种陈年的竹叶青烈酒。 “啊?老天,居然喝了这么多,唉哟,你弄痛人家啦啦”美女一声哀嚎,心里一个劲敌诅咒——你这个畜生快点倒下吧。 但事与愿违,想要这个人醉倒,他却偏偏不倒。美女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一个身子便腾空飞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下一秒,美女整个人就坐在满是酒臭气的粗野汉子的上了。她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见他那通红的猪头睑蓦地在眼前扩大,然后是一阵冲天的酒臭味直钻入口鼻之中。一张臭嘴随即粗野地堵上了她的红唇。 美女两眼大睁,心里一阵恶心,胃里一阵翻涌,冲天的酒臭味让她差点就要作呕。 “唉哟,臭猪头,——你的手在摸哪里?” 美女的一对的被汉子大力粗野地揉搓着,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怜香惜玉的意思。 美女被彻底激怒了,“猪头,就算我是百花楼卖身的风尘女,也不容你如此的践踏呀。” 但美女这一反抗,更加激起了粗野汉子那带着酒意的熊熊,巨掌一伸,刺啦一声将腿上的美女胸口的贴身全都扯了下来,没有了丝缎衣服的遮掩,美女的一对傲人的顿时弹了出来,只不过原本迷人让人见了忍不住哈啦子直流的傲人此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早已被粗野汉子大力揉搓的变了形,那里还有一点美感,那副惨状都让人不忍目睹。 扯烂了美女的上身衣裳,这醉酒的粗野汉子还不罢休,大嘴从美女的小嘴上移开,一把就啃上了美女那弹跳而出的右边山峰,吧唧吧唧连声响起,一股鲜血顺着粗野汉子的大嘴留下,美女的口中发出一声痛哼,双臂一用力奋力挣脱,右边的上的下方整个地被大汉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牙印,一丝丝的血水不断从的尖端留下,顷刻间将美女的上身染红一片。 处于状态的美女一张俏脸变得铁青,开口骂道:“你啥千刀的冷面畜生,你他娘的咋就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畜生来……” 不知是美女的喝骂声刺激,还是美女身上那微微发咸的鲜血的味道刺激了这个醉酒的汉子,口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嗷叫,一个踉跄虎扑,将正挣脱开来喝骂不止的美女一把扑住,上面大嘴不断啃吃,下面巨掌在美女粗野捏揉。 刚刚挣脱开来才骂了不到三句的美女那曾料到这个醉酒的粗野汉子看似连站都站不稳,这虎扑过来的势子却还这般凌厉快速,一个没提防,一个身子便被对手压在身下,粗野汉子上下齐手加上大嘴,将美女整治的是叫苦连天,最后连呼救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无巧不巧地正好经过这里,听到里面的动静,尤其是听到你们那惊惶的叫救命声,小个身影立刻如同一条灵巧的狸猫一般三两个箭步窜了过来,用手指捅开窗户上湖着的那层蜡纸,一瞧,嘿!这还得了,压在下面叫救命的那不是自己的‘五娘’——绰号‘赛金花’的夏梦吗? “老格子的,你这头没教养的猪猡,居然敢欺负你家小太爷的阿姨,看我怎么整你。” 小家伙眼睛一转,轻轻地推窗,翻身而入,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粗野汉子的身后,粗野汉子此刻正压住美艳女子在地板上过着手瘾嘴瘾,此刻正嘴手齐动,快活的不得了,突然脑袋一疼,眼一黑,晕了过去,一颗大头也从下面被压住的美女的脸上滑落栽到一旁。 咦!怎么啦!这畜生是不是酒醉终于发作,醉死过去了,手脚臭嘴都没了动静。美艳女子正纳闷,一个小脑袋出现在眼前:“五娘,快点起来,我把这只打狗熊敲晕了。” 美女忙用劲把摊软在自己娇躯上的汉子奋力推开,爬了起来,一把搂住那个小小的身影,喘泣道:“我的好仁旺,原来是我的好仁旺救了五娘,五娘好感激你哟,唔唔”美艳丽人抱住小小身影就是啧啧两下重重的亲吻。 “五娘,放开我啦,我快透不气来啦”被美艳丽人的两只高挺的压着小脸,那种软软的感觉虽然舒服,但久了没有新鲜的空气进来可供呼吸也难受呀,更何况是被搂的这么紧,就如同两面肉呼呼的大球将自己的整个脑袋夹住,丝毫动弹不得,也不能像对付刚才那个猪猡一般地拿大木锤敲呀,这个可是自己的夏梦五娘呀。 忙不迭的将怀里的小小子放开,跟着看了一眼摊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汉,美艳丽人彻底清醒了过来:“我的宝贝,我的小仁旺,你没有将这个畜生一锤敲死了吧!” “哪能了,死不了!” 小小人儿弯下腰伸出手指在地上的汉子的鼻子处试了下,咯咯笑道:“还有气,晕了!” “好孩子!不过这养的可是这顺义府里颇有一点实力的地痞流氓呀,如果知道是——我们——将他打晕的,恐怕以后有不少麻岔事!” “五娘,这还不简单,这家伙不是和东城的秃鹰黑山他们有梁子吗?你看喝了那么多酒,早就醉的不醒人事了,我们趁着天黑将这个小子丢到东城去,不就……嘻嘻!” 小小人儿发出嘿嘿的笑声。 “哟,你个小家伙,不错呀,这样的栽赃嫁祸的方法确实高明!” 美艳丽人夏梦颇为惊异地看着对面的这个小小子,在烛光的掩映下,这个才刚过一米二的小小子这一刻在夏梦的眼中突然变得高大起来。 后来的三天,西城和东城的两批混混在顺义府上演了一出拳武行,最终经过三天的激战,东城的秃鹰黑山占了上风,西城的大败,超过三分之二的混混横尸街头,其中,就包括了粗野汉子。 这个事件的始作俑者——谢仁旺时年七岁。 正文 第11回:神秘老头 转眼间便是十年过去了,谢仁旺如今已是十岁了。 孔老夫子曾说过——食色性也! 孔老夫子的确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 聪明得让人打心眼里佩服,他老人家发明了这句放之古今谁也无法否认,永远无法推翻,与日月同光,流传千古的至理名言。 人不吃饭,准得饿死。 男人不爬女人,也准会绝子绝孙绝八代。 人为了要活下去,一定得吃饭。 人为了要传宗接代,一定也得做那件事儿。 可是——孔夫子是聪明一世,但却懵懂一时! 也许——他老人家不会要钱,所以他才忽略了人除了“食”和“色”两种性以外,还有一种性,那就是“赌”性? 有人的地方,就有吃食。 有人的地方,就有。 同样的——有人的地方,就有“赌”猜拳行令是赌,对局弈棋是赌,跑马射箭是赌,教场比武是赌,进步必须竞争,而竞争本身就是“赌”人生如赌局,尽管方式各有不同,但同样都是在“赌”有人赌功名前程,有人在赌金银钱财,当然也有人在赌“命”因此——人的一生当中,必需要豪赌一次,倾其所有,尽量下注,毫无保留的去赌。 输了——你会得到一个启示,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 赢了——它会告诉你,人是可以白手起家的。 这——就是“赌”性。 现在! 顺义府城内,此刻就正在悄然孕育著一个赌国奇才——谢仁旺。 这是夏末秋初的季节,天气开始慢慢地没有盛夏那般酷热,天空依旧晴朗,略带一点凉意的秋风飒飒地吹拂着,红花如火,绿荫如染,丹桂飘香,顺义府外的田野上,成片成片的即将成熟的庄稼,随风飘散着清馨的方向,苍翠的山林,被朝阳渲染地姹紫嫣红。 如今已是日上三竿了。 这小人精怎么还没有起来吃早点呀,平时这个时候应该早就起来了。 百花楼“赛貂蝉”的贴身小丫环——小红姑娘如今已经二十二岁了,如今出落的不敢说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那也是玲珑有致,曼妙迷人,即便是群芳竞逐的百花楼里众多的红姐红妹,也是鲜少有人在相貌身材上能胜过小红姑娘的,这人一美丽就容易招蜂引蝶。 这不,直打前年起,便有众多的达官贵人不断地想要采摘了小红这朵成熟的玫瑰,幸亏经过近十年的耕耘,如今这座百花楼的老板娘已经易主,变成了“赛貂蝉”赛貂蝉如今已经是二十七岁了,虽然说年纪相较与百花楼一众新生代的红姐们要大上那么一些,但美貌依旧,风采更胜往昔。 也正因为有赛貂蝉坐阵压着,才使得小红姑娘两年来得以一直保持处子之身,没有被这些狂蜂浪蝶们采了去。 为何“赛貂蝉”能够镇压住当地这么多的牛鬼蛇神,达官贵人呢?这还要从“赛貂蝉”的师门说起。“赛貂蝉”的师门其实是武林中一个非常有名非常有实力同时也是非常神秘的,外人只知道名称——粉蝶盟,具体干什么的就不知道了。 其实粉蝶盟是一个多样性的组织联盟,主要是通过控制各地较大的风月场所刺探情报,收集情报,出卖各种机密内幕消息,当然有时也接受别人委托将仇家搞得身败名裂,人头落地的任务。说白了,就是一个类似现代社会的一个情报部门和暗杀部门。 有着这样一个背景的庞大靠山,再加上赛貂蝉和小红本身的武技都颇为高明,还有粉蝶盟外堂的四个杀手暗中庇佑,尤其是“赛貂蝉”本身在粉蝶盟中的地位,种种地一切,造就了没有哪一个不长眼的人敢来百花楼闹事。 ※※※※※※※※※※“仁旺,起床了,吃早餐了!” 见没有人应声,小红姑娘无奈,只得再次扬声道:“早餐在厅堂里,自己起来,记得吃呀!” “这小子越来越懒,越来越滑了!” 小红姑娘一边嘴里嘀咕着一边走出大门,“吱呀”一声,顺手将大门带上。 大门才刚掩上! 突然——“叮钤铃”一阵脆响,从谢仁旺房间内传了出来。 就见——被子一掀,谢仁旺霍地从炕上坐了起,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瞬不瞬的瞪著大碗里赞动的六颗骰子,嘴里喊著:“六!六……” 嘿!这浑小子原来没睡懒觉,一个人偷偷儿躲在被窝儿里反复地练习着赌技——投掷骰子。 脆响连连,六颗骰子在大碗里一阵旋转翻滚,片刻土八颗骰子陆陆续续停了下来,四个六点儿,一个四点。 谢仁旺失望的摇了摇头,泼口骂道:“你亲娘祖奶奶!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谢仁旺边骂边从大碗里抓起骰子,仔细看了又看,接著掂了掂份量,右手握拳,放在额头上,凝神闭目,似在默祷,状极虔诚,然後件手往大碗里掷去。 急转狂旋,谢仁旺望著转动的骰子大喊道:“六!六……豹子!” 骰子停了,五个六点儿,一个五点儿,有进步,但不是豹子。 谢仁旺默默蹬著碗里的骰子,上牙使劲儿咬著下嘴唇儿,陷入沉思之中。 良久——谢仁旺突然目射异采念珠子一转,飞快的从枕头下抽出前日老赌鬼“赌中仙”送给自己的那本手著赌经,一边翻开,一边沉思。思绪回到了前天遇见那个自称是“赌中仙”的老鬼的事情上来。 那天谢仁旺肚子一人在街上瞎逛,突然前方传来了一阵此起彼伏颇有节奏感的“六,六,六……” “哎!个仙人板板,怎么又是一个幺二三,***,真他娘的邪门了,连续七把我他娘的都是抛掷了幺二三,老鬼,你这骰子有问题!” 在百花楼生活了十年,光临百花楼的赌客也是数不胜数,这种富有节律的吆喝声这种输了怨这怨那的埋怨声,谢仁旺可是听的太多了,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嘻嘻!是男人就没有不好赌的,谢仁旺可是一个十足的小赌鬼,听到有赌,立马来了精神,三步两步地就窜了过去,一拱两扭就从围观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中硬生生地挤了一条缝钻了进去。 只见里面做庄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五十七八近六十岁的老头,穿了件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什么布料都磨损的有些破烂的污七八黑的袍子,手里拿了个碗摇啊摇的,地上放着块板子上面画了些奇奇怪怪的图案。 每次当老头摇摇碗后,围观的人群中就有人三三两两地把铜钱碎银等物品压在板子的图案上,等老头把碗拿开就按大小,点数来分,压中的人就赢钱。 这是赌术中最简单不过的猜猜乐,也是最大众化的一种赌博方式,当然,最简单的并不意味着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赌术中,往往最简单最大众化的要求技术就越高,参与的人多嘛!你庄家的技术不过硬,不亏死你,但显然对面的这个老头——庄家不是一般地人,这从他面前已经堆了一堆的铜钱碎银就可以知道,这老小子赢了不少呀,谢仁旺蹲开始全神贯注地观察老头的动作。 这时老头刚刚摇好,把碗扣在了地上,口里喊道:“买拉……买拉,想发财就要出手快啊!”老头的话才刚落音,旁边一个汉子就将一块足有五两重的银子狠狠地压在来十五点大上,口中还不服输地说道:“我他娘的就不邪,你连开了七把幺二三六点小,这把总应该是大了吧。” 其他的超过四分之三的都压大,十点,十一点,十二点,还有一个压十八点的豹子。压小的也有一些人,但却没有一个压幺二三六点小的。 “买呀!要下注的快了呀,买定离手了呀!” 老头继续吆喝着。 谢仁旺仰头疑惑地问道:“刚才连开了七把幺二三小?” “是呀!” 围观的人群齐声应道。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还有没有人要买,没有,没有,没有俺就开了!” 老头说着正欲揭开破碗。 “慢!这个可以吗!” 谢仁旺一抬手将老头的动作喝止住,右手从怀里逃出来一个小巧精致的通体碧绿只有两根手指般粗细的的鼻烟壶。 听见喊声老头抬头看了过来,看到谢仁旺手中的绿玉鼻烟壶时眼里闪过了一丝精芒,这一瞬间,这个穿得破烂甚至寒酸到了极点的糟老头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不过只是一瞬间,很快老头又恢复了那种懒懒的神态,没有人发现他刚才的变化,笑地从谢仁旺手中接过那个小巧精致的绿玉鼻烟壶,深藏于睛的严重神光暴闪,口中却发出淡淡的声音道:“当然可以!” “小兄弟,你这个东西折价多少呀?” 谢仁旺大大咧咧的道:“这个我也不识货,你老就开个价吧!” 老头呵呵笑道:“行,那我就折价十两纹银怎么样?” “行!” “小兄弟,你的这个东西想压在哪里?”“幺二三六点小!” 谢仁旺嘿嘿笑着,眼神里闪着聪慧而又狡黠的光芒。 老头眼中那一闪即逝的神光再次出现,颇有深意地看了谢仁旺那稚气中略带一点邪气的笑脸。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买定离手啊……开了…幺二三,六点……小!” 老头看着碗里的色子,满脸的惊讶:“那个…小兄弟…你赢了,压中点数赔30倍,可是…你看我也没有30个鼻烟壶给你,要不我赔钱给你!” 老头一脸的懊恼道,眼神中却闪着嬉笑狡黠的光芒。 围观的人也是大吃一惊,“妈的,早知道跟这小鬼买了,童男第一次下注都不跟,娘的,我他娘的真是猪啊!” 谢仁旺仿佛早就知道结果似的,和老头对望一眼,口气淡淡地道:“行,30个鼻烟壶,一个价值五两,三十个也就一百五十两,嘿,我说老头,你那身边的那些个碎银破铜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吧,小爷我就开开恩,你就给我凑个整数,一百两纹银就行了!” 谢仁旺说完,满脸小人得志的表情望着老头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呵呵!我这些碎银少说也有百两呀,还会赖你的帐不成,怎么,小子,你赢了这一把就不敢再来了?” “不敢!小爷我的字典里可从来没有这个字,老头,我是怕再继续下去你没钱赔呀!” 谢仁旺赢了一百两纹银口气都硬朗了起来。 “呵呵,这个不用你小子挂心,我的本钱足着了!” 说完,老头拿过碗接着又摇了起来,口中不停吆喝“买拉……买拉” 正文 第12回:赌中仙 这个时候彭边有围观的好心人提醒:“这位小兄弟,不要再来了,拿着这一百两纹银回家吧!” “哟!这位兄台,你可能不知道吧,这位小兄弟可是我们顺义府最大的风月场所——百花楼老板娘‘赛貂蝉’的儿子!人家可是百花楼的少老板呀,还会在乎这区区的一百两纹银!” 这个时候人群中有人认出谢仁旺来。 谢仁旺刚开始听人说他是百花楼的少老板还一脸的兴奋和神气。但未曾想后面的污言秽语就紧跟着来了。 “什么风月场所,还不就是一个窑子,百花楼赛貂蝉也是表里清高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平时里总是一副冰清玉洁雍容高贵,骨子里还不是荡成性,不知和那个男人偷着生出的娃都十岁了。娘的,这个男人可真厉害呀,居然能将赛貂蝉这等美女拥为自己的禁囚。 “你个小疯子,你干什么?啊……” 满嘴污蔑“赛貂蝉”的汉子一声痛呼,一掌将还紧紧咬着手臂不放的谢仁旺打翻在地,谢仁旺的嘴角流出丝丝鲜血,但他全然不顾,一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像一头发狂的小豹子一般扑了上去,对着那手臂上还滴着血的汉子嘴咬手抓,汉子面对这如同发疯般胡缠乱打的小家伙也不禁感到一阵心寒.又是一声惨呼,手脚稍慢,汉子的手腕被谢仁旺锋利的牙齿硬生生地咬了以大块皮肉下来,汉子大怒,忙不迭地强行将扭缠在自己身上的小蛮牛拽了下来,重重地摔落在地,同时飞起一脚,就朝着正奋力爬起的谢仁旺的脑袋踢去,人群一阵惊呼.眼看谢仁旺的小脑袋就要被这汉子的脚踢中,突然,“哎哟”一声惨呼,汉子如同一个皮球般高高地飞起,从人群中飞出,趴地一声落在三丈开外,哎哟连天地惨嚎连连,围观的人群齐刷刷地扭头看那空中飞人的当儿。 谢仁旺只感到手上一紧,接着整个身子如同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眼前的景物飞速掠过,有那么几秒钟,谢仁旺处于无意识状态,待他再次回过神来,只见自己身处一片树林中,周围除了自己和那个衣着破烂的老头以外什么人也没有。 “老头,你将我抓到这里来干嘛?小爷我哦要把那个满嘴喷粪的畜生的狗牙一颗颗的全都敲出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咬人”谢仁旺仰着满是血污的小脸梗着脖子咆哮着。 老头看自己用法术把谢仁旺带来这里后,这小鬼居然一点感激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是梗着个牛脑袋直嚷嚷,眼睛一转,心中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小鬼,你难道真是那个什么百花楼的少老板?” 老头慢条斯理把压注的板子放了下来,自己也坐在了地上.“老头,没错,赛貂蝉是我娘!”难得,这小家伙不但骨骼清奇,而且小小年纪便知道维护至亲好友,足见即便是生存在市井之中,风尘之里,这小子作为一个修真界最重要的道心和人的本性还是保持的异常完美的,哈哈,想不到我赌中仙历经数百年的光阴苦苦寻找的绝世传人终于现身了。恩,得好好测验这小家伙才行。 “小子,老头我可是救了你小子的一条小命耶!知道维护自己的至亲好友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你也要想想自己的能力呀,像你这么一通乱打,就能出气了?刚才要不是老头我及时出手,你的小命就算玩完了,知道不!小子,还不感激?” 老头摆出一副架势,准备接受谢仁旺的救命大恩之礼。 “切!老头,你搞没搞错,要不是你横里插上这么一手,小爷我早打得那家伙满地找牙了,你知不知道小爷我在顺义府有个名头,叫“小邪神”——“邪人王”呀!我怕那个满嘴喷粪的家伙,就是再来三个他那种角色,也不够小爷我一个人抽的。”